啟,在毫無準備下,冬梅直接被人拽進了門,還沒來及尖叫,卻見一雙厚實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衣服全部扯碎,少了礙事的衣物,隻見他熟門熟路探路,沒有任何前戲,更無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冬梅特有的體香,完全刺激了皇上的感官,隻見他開始拚命奮鬥了起來,好似十分滿足,就在快要釋放他的火熱之時,卻見他在最後的關頭突然停了下來,令人不解。

“皇上,這是為何?”對於皇上的行為,無論是柳涵雪還是冬梅都表示疑惑不已。

對於二人的問題,皇上未作回答,連看都懶的看她們一眼,顧自穿起了衣服,隨後就打開門,在離開前,突然嘲諷的說道:

“一隻破鞋,一個低賤的奴婢,你們覺得自己配得到龍種嗎?!哈哈!”

皇上得到滿足後,離開了雲落苑,途徑花園,卻聽到兩家丁似在說著某些秘密。

“你聽說了嗎,王爺歸天了,哎,真是可惜啊。”家丁甲惋惜的感歎。

“什麼?王爺歸天,這事可不能亂講,詛咒皇親,可是殺頭大罪呢!”家丁乙不敢置信。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這種事我哪敢亂說,就在一刻鍾前,王爺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當時王妃哭的跟淚人兒似的,都暈倒多次了。”

“哎,王爺一死,以後我們的日子也不知道會怎樣?”

“哎,是啊,希望…。”

兩家丁後麵說了什麼,皇上已不記得,他隻記得前麵聽到的話,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他三步並作兩步,因為興奮,小跑著往水雲閣而去,人還未到,卻聽到聲音先至:

“王妃,聽說逍遙王已經歸天了,節哀吧…”

待皇上一踏入內室,柳涵若迅速將門緊閉,皇上不解,疑惑不已,這時,卻見逍遙王好好的坐在床上,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可哪像已死之人。他強作鎮定,看著逍遙王說道:

“朕一定要砍了那個狗奴才,說什麼逍遙王歸天,真是胡說八道,沒事就好,朕就先回宮了,改天再來看愛卿。”

“皇上既然來了,又何必著急走,微臣還想留皇上在府上做客,多呆些時日呢。”逍遙王淡笑著開口。

“國不可一日無君,朕還得回去處理國家大事呢,改日再來卿府上做客。”

“嗬嗬,皇上,隻怕這由不得你了!”

逍遙王輕輕在床邊夾層中一按,隻見嚴實的牆壁突然開啟,出現了一間密室。

“楚澈,你這是犯上作亂,其罪當株!”皇上憤怒不已,怒吼。

逍遙王不置可否,隻是從懷中拿出一塊龍佩,放於手間把玩,對著皇上說道:

“嗬嗬,作亂,皇上難道你忘了二十年前發生的事了嗎?”

“二十年前?”

“嗬嗬,看來皇上您貴人多忘事,不知你可還記得這塊玉佩,嗬嗬?”

一看到玉佩,皇上神色一變,臉色變的鐵青。

“你是誰,又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玉佩主人不是早已被朕…”

“嗬嗬,皇上,是想說玉佩主人已死嗎,真是可惜,當年你要是多留一會,或許我就真的死了呢,可惜啊!嗬嗬。”

“嗬嗬,尊貴的皇上,您現在還要跟我說,我犯上作亂嗎,可別忘了,在二十年前,你是如何取得這個皇位的,弑兄奪位,難道這就不屬於犯上作亂嗎?”

“自古成王敗寇,隻怨他自己無用,與人無尤!”

“好,很好,那你卻連幼小的孩童都不放過!如此殘暴不仁,怎配為君!”

“哼。想成就千古霸業,哪有不流血之理!”

“好,那就委屈皇上餘生都在此度過了。”

歐陽子仁突然現身,將皇上強行逼入了密室,也就在這一刻,密室門緩緩關上。

“澈,之後你打算如何做?是打算為自己正名,奪回皇位嗎?”歐陽子仁問道。

“不,做皇上太累,還有太多的無奈,輔助晉王登基之後,我便隱退,隻想做個閑散之人,與若兒相伴到老,四處逍遙。”逍遙王看著柳涵若深情的說道。

“王爺還是另覓兩人相伴,妾身還有要事待辦!”

“若兒,你的事我都已經知曉,我不會阻止你,隻希望能與你共同進退,你的仇便是我的仇,任何傷害過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血債血償!我早已墮入地獄,殺人無數,不在乎多添幾條人命!”

“你…”

這之後,因為皇上的失蹤,整個朝廷動蕩不已,據查息,皇上最後是出現在逍遙王府,而不知怎的,皇上在逍遙王府趁著逍遙王病重,與其側妃私通,還與賤婢苟合之事被傳了開來,鬧得沸沸揚揚,對於這樣荒淫無度的皇上,老百姓早已憤慨不已,打心裏期望皇上自此消失,不要再出現,整個王朝另覓明主!

爾後,又不知是誰傳出,晉王就是二十年前大皇子的遺腹,又有龍鳳配為證,自此後,找尋皇上的行動也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