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氏揚州極像!
賈詡搖頭苦笑,接著神情凝重:“主公,那荊州何時取?”
“呼,”張繡重重吐了口氣,沉聲道:“劉表實力不容小覷,荊州水步恐不下於十萬,又有天險相隔,不可強攻。”
“這樣,先派人出使荊南,會見張羨。與之約定時間,待張羨發兵後,我軍再與之遙相呼應。”
賈詡點頭,要想取荊州,唯有荊南先亂,不然單指望渡江取襄陽,無異於不自量力。
“主公,此行出使荊南意義重大,不容有失,當遣何人是好?”
“這個...”張繡皺眉,接著輕笑道:“把這事交給徐庶吧,徐庶在荊州到是有些人脈,如今我軍兩敗曹操,這些人也該為我所用了。”
賈詡狐疑看了眼,旋即應下。
張繡又交待一番,便闊步離去。
少頃,張府外。
追風上,四目相對,他心中微顫。
她是在等自己回來?嗬,這就是家的感覺麼?
翻身下馬,虎步上前。
望著那張盛世容顏,不過她那雙美眸此時卻有些發紅,眼角更是噙著一絲淚水,不過她壓下去了。
“你回來了!”鄒氏聲音有些哽咽。
一別數月,她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可見麵時卻化成了一句關切。
這數月裏,她沒日沒夜的擔心、記掛。在這一刻,她終算是鬆了口氣。
“嗯,回來了。”
張繡望著鄒氏那消瘦的臉龐,甚是心疼。
芷首微點,鄒氏喜極而泣。
臉頰帶著笑意,可卻止不住抽泣起來。
張繡拇指劃過鄒氏臉頰,抹下那一顆淚珠,旋即回首冷聲道:“從今日起,我將閉府三日,任何人不得見,違者,斬!”
“諾!”胡車兒低頭應下。
身後一眾親衛皆四散與張府外,這幾日他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張府。
張繡手掌放在鄒氏腰肢上,鄒氏羞紅著臉,她知道張繡當眾人麵不對,可她心中卻難以拒絕。
她側過芷首望著那棱角分明的臉龐,眼角不禁有些濕潤,有這麼個男人,她此生無悔!
後院,池塘旁。
張繡靜靜摟著鄒氏,鼻尖輕嗅著那淡淡花香,隻手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隻手握著鄒氏那柔軟的玉手,向池塘內投放著餌料。
池中遊魚紛紛冒頭,不時躍出水麵,濺起一片片漣漪,將那如畫的二人點開,接著卻又浮現。
鄒氏柔聲說著,張繡靜靜聽著。
他征戰數月,那弑殺躁動的心卻在這一刻平靜了下去。
未褪衣,然池邊、桌上、乃至亭柱側,皆是留下二人別離數月後的瘋狂。
她迎合著,而他卻溫柔以待!
而接下來幾日,張繡把時間都給了鄒氏,陪她吃喝玩樂,陪她觀日出日落。
美好的時光很快,這幾天她很滿足,很幸福。不過她也清楚,張繡既要為雄主,就不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
更何況,她見不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