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今日大喜,諸位還請落座。”劉表爽朗道。
在推讓之中眾人也是按長幼尊卑紛紛落座,張繡則坐與第二列,也算是和他身份相符。
酒宴開始,先是劉琮的加冠,接著是一群腐儒的吹捧。
他們也都不傻,劉琮代表的是蔡家,蔡家掌軍權,他們可不敢胡亂站隊,大多數還是稱讚劉琮,就算不認可劉琮的也隻是閉口不談。
加冠結束,歌舞升平。
腐儒之間談笑風生,世家之間諂媚奉承。
“欸!”看著堂下種種,張繡輕笑搖頭,自顧飲著悶酒。
或許如今天下,也隻有江南三州可以如此歌舞升平了,而中原大地早已經被戰火荼毒,遍地白骨。
還真是鐵打的世家,流水的王朝。
至於百姓隻不過是這世上的苦難人罷了。
酒過三巡,眾人推杯換盞。
不過這些人喝酒的姿勢娘裏娘氣,一點不爽快。
此時,習禎起身,頓時吸引了足夠的目光,隻見他闊步走至張繡身前,揶揄道:“張將軍,禎近日多有耳聞,聽說張將軍受昊天上帝托夢,說將擔負拯救大漢之責,如此荒謬之言,定有人故意傳播,將軍以為出自何處?”
語落,堂內禁聲,旋即眾人紛紛評頭論足起來。
其言論都不客氣,認為此乃張繡故意為之,意圖以天帝之名招攬天下豪傑,實乃粗鄙不堪。
張繡指尖捏著酒樽晃了晃,旋即抬頭看向習禎,麵露揶揄之色道:“習大人,此為何定是荒謬之言?難不成你懷疑無昊天上帝呼?”
“嗬,難不成你還真見到天帝了?”習禎抬臂,冷笑諷刺道。
張繡輕笑一聲,淡然道:“在下有幸,夢魘中得見天帝。”
“嗬,將軍恐怕是在胡謅吧?真當我等都是三歲孩童不成?”習禎冷笑道。
“就是,胡言亂語何人不會,我還說我日日夢見天帝與我把酒言歡呢!”
堂下眾人議論,看張繡眼神更加嘲弄。
在文人眼中,像張繡這般粗鄙之人都不配與他們同堂。
故而沒幾個人能看起張繡。
張繡沒答話,而是在眾人不解的神情下取出一物,強光手電筒。
手電筒推開,一束刺眼的光線直射習禎雙目。
習禎眼睛被射的隱隱作痛,連忙用袖袍遮擋,同時暴喝道:“啊嘚,是何妖物。”
不光習禎,場內外所有人皆是愣住,不敢相信的看向如同白晝之下的習禎。
這,這
此物,他們從未見過,甚至聞所未聞。
劉表也是心驚,小心試問道:“張將軍,此為何物啊?”
“天帝之目,乃天帝賜與我的神物之一。”張繡神情肅然,不苟言笑道。
劉表:“???”
習禎:“???”
周遭眾人:“???”
“天,天帝之目?”
眾人傻眼了,他們雖然不相信張繡真得天帝托夢,可眼前之物卻讓他們無從解釋。
此物竟比火燭光亮百倍,宛如白晝。
此時,他們不禁對視一眼,旋即齊齊起身,拱手作揖,十分虔誠喊道:“吾等拜見天帝,望天帝造福吾等子民。”
儼然,堂內隻有張繡正襟危坐,其餘皆盡俯首作揖,就連剛才裝逼的習禎都是如此,而且其更是麵露惶恐。
再度抬頭,所有人皆是麵露友善,看向張繡。
劉表更是笑問道:“張將軍,不知天帝托夢可有告誡?”
眾人也是一臉希冀的看向張繡,這可是他們距離天帝最近的一次。
張繡心中樂了,古代封建迷信果然深入人心,當即正色道:
“實話不滿諸位,如今天下大亂,天帝子民流離失所,天帝不忍,故而托夢與我,望我能匡扶漢室,拯救天下黎庶。”
“因而,吾以天帝之名救濟黎庶。”
“欸,奈何流民何止百萬,繡一人之力難以為繼。”
說到這,張繡露出一臉痛色。
“額,這...”
堂內眾人皆為人精,此時互相對視一眼,他們如何聽不出張繡是想要些糧草,隻不過亂世之中,口糧金貴如油,就算援助也得同族中商議。
見眾人遲疑猶豫,張繡又道:“哦對了,天帝托夢時念及吾人微力薄,特賜天帝之目十餘隻,可避邪祈福,享天帝福澤。”
語落,堂下眾人齊齊一愣,旋即目露精光。
還,還有十餘隻?
“不過如今口糧金貴如油,諸位為難繡深感理解,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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