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武裝人員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認出付小白。幾個持槍的蒙麵武裝人員向付小白移步過去。
付小白意識到危險,跳過案台便往餐廳跑去。幾個武裝人員緊跟其後追了出去。
付小白一邊往外跑,一邊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隱身。但是,還不能很好控製自己身體隱身特質的付小白,並不能隨意。
眼看武裝人員就要抓到付小白了,付小白閉上眼睛竭盡全力去控製自己的身體,終於在幾個武裝人員麵前隱形。
隱身的付小白準備逃跑,幾個武裝人員拿出紅外線掃描探測眼鏡戴上,其中一個武裝人員端起搶瞄準隱身的付小白便開了一槍。
子彈飛向付小白穿過他隱形的身體射中餐廳桌上的杯子,杯子即刻碎裂。
其中兩個帶著紅外線掃描探測眼鏡的武裝人員繞過餐廳跑向付小白,其中一個武裝人員抽出一根放電棒。
付小白聽到身體周圍嘖嘖的電流聲,隱形的身體若隱若現。
另一個武裝人員從腳踝上抽出一把木耙匕首,往付小白心髒位置刺去。付小白忍著身體的麻木與刺痛,躲了過去。
這時,從餐廳大門衝進來一波持槍的警察。
握著木耙匕首的武裝人員再一次揮動手臂刺向付小白的腹部。
這一次,付小白沒能躲過。他的身體已經顯現,鮮紅的血液從匕首刺入的傷口流出來。他暈了過去。
幾個武裝人員朝警察開槍,兩名警察先後倒地。雙方開始交火。其中一個武裝人員架起暈過去的付小白想要帶走。
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影破窗而入。
隻聽餐廳中一扇落地窗碎了一地。
那人身手矯健,衝入餐廳截住那個想要帶走付小白的武裝人員,抬起搶對準他的頭部便開了一槍,那個武裝人員當場斃命。
這個破窗而入的男子背起付小白,跳出破的落地窗戶,消失在餐廳外麵來回車流的道路轉角處。
4
“我在醫院住了整整兩個月。”付小白放下掀起的衣服,說到。
“那你知道想要抓你的是什麼人嗎?”王波問。
“當時我什麼也不知道,而且救我的那個男子我也不知道是誰。他把昏迷中的我送進一家醫院便離開了。”付小白聳聳肩,道:“自那以後,我便通過各種方式打探其中原由。”
“有結果嗎?”王波問道。
“有進展,而且不久前我就來到這裏了啊。”付小白笑道。
王波看出了付小白還有什麼事情隱藏在心裏沒有告訴他,但王波並沒有再繼續問了。
“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至少現在我還活著。”付小白接著說道,“有些事情總會弄明白的。”
“嗯。”王波看著付小白,覺著他的笑容裏藏著悲傷。
“我倆都在住所待了幾天了,今天下午再不出去走走真得成宅男啦。”付小白說道。
這時候,門鈴被摁響。
王波開門,是鄭鵬。
“正覺著在住所待久了想出去走走呢,鄭鵬哥你來得正好。”付小白見到鄭鵬,高興地說。
“看來出去不成了。”王波坐在沙發上,說到。
鄭鵬提著一個黑色包,他帶來了張主任下達的緊急任務。
一幫武裝分子綁架了承德研究所一名研究人員的妻子和孩子,在東港大道廢棄的工廠房裏,今晚,便要進行營救。
鄭鵬打開黑色包,裏麵有槍和子彈。
“務必完成任務,確保人質安全。”鄭鵬說道:“張主任特別囑咐,身份不可暴露。”
說罷,鄭鵬離開了王波住所。
5
東港大道廢棄的工廠房裏。
一盞瓦斯燈懸空掉在半空中,燈光下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被繩子牢牢地捆綁著,嘴上貼著膠帶。女人頭發散亂,臉上有傷,很明顯是被打過的痕跡。
一個身穿軍綠色特製背心,臉上有一道疤的男人躺在一張椅子上,雙腳搭在旁邊一張布滿灰塵的桌子上。幾個同樣著裝的男人拿著槍立在周圍。
“今天晚上十二點,我們還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那個男人放下搭在桌子上的腳,走到女人麵前,用手捏住她的臉,然後狠狠地甩開,說道:“你們就不會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