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再一次問道,並慢慢的向她的身子逼近。
此刻,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然而後麵已經沒有了退路,她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依靠了山上的一個牆壁上。
就在這時候,山下又忽然來了另外一輛車。首先下車的便是到酒店去的兩個士兵。
車廂門打開以後,從裏麵滾下來了一個仿佛皮球一般的人,正是白玉堂。
在酒店裏,一會兒便去了兩個男子,看到了白玉堂在紙上寫下的認罪書,便開始對他懲罰。
白玉堂被打得奄奄一息,最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裏。他是被用涼水潑醒的。
而在這一瞬間,他也才知道了陳牧的真實身份。
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嗎?原先還做過乞丐,做過建築工人?
很快,他就挨了一巴掌。
他也終於明白自己所調查來的資料完全就是虛假的,他的雞皮疙瘩仿佛都要出來了。
水如雲看到自己的舅舅如此滾落下來,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但白玉堂並沒有被綁住身子,他在人群當中火速的看到了水如雲。
他惡狠狠的朝水如雲走去,眼神就像野獸一般,他打了她一巴掌:“混賬丫頭,你給我惹的事。”
水如雲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白皙臉龐上已經有了五道清晰的爪印。
“舅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還問,你給做的好事。”
他似乎還感覺到氣不過,抓起了水如雲的頭發就開始打了起來。
當時在地下室裏,他的手機已經回到了身上,他發現無數個電話都給他打了過來。
卻看到有政界商界各種大佬都給他打。
他會回過去,大家問他為什麼要讓自己的外甥女把劉妍兒和陳傑的照片合在一起。
“姓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劉妍兒的真實身份,軍魁的人你也敢惹,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而同時,與他有合作關係的各個單位紛紛取消了與他的合作,理由是他的人品不行。
而又過了一瞬間,他發現他們公司裏的股票紛紛的開始下跌,而這一切完全都是水如雲給害的。
水如雲被打的痛苦:“舅舅,你為什麼要打我?這一切還不是你的主意嗎?”
此刻,她自己也已經豁出去了。
望著他們兩個內部的爭吵,一幹演員們紛紛搖了搖頭。
陳牧大聲喊道:“夠了。”
白玉堂快速的跪在了陳牧的麵前:“對不起貴人,我不知道是你。”
兩個打他的士兵也已經告訴他,到這裏來的時候必須要道歉。但不可以泄露了陳牧的身份。
陳牧卻用腳踢在他的下巴上:“是誰不重要,關鍵問題是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你暗地裏為了推銷你的房子,搞惡意拆遷,炒作房價拆散了多少家庭,有多少人因為買不起房子而跳樓”。
“我改,我再也不這麼做了,我以後全部改。”
水如雲還在打哆嗦,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怎麼一夜之間從天堂就直接進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