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寬在紀桓麵前總是最放鬆的,和紀桓在一起他總是可以讓自己少想許多東西,唯獨這次例外。
他不可否認,對於紀桓的想法他是知道的,但他卻自私的沒有去及時製止,甚至還任由這種沒有希望的感情繼續發展,但要他主動的去避開紀桓,他想,他應該是做不到的吧。
這一晚,易寬第一次因為自己而輾轉反側。
“感情是最沒用的東西”付以聲倚在門口嗤笑了一聲。
本來被拒絕紀桓已經夠難過的,結果卻又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付以聲,紀桓在心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不用想,她都知道這個時候付以聲過來是要幹什麼,不過紀桓就奇怪了這個付以聲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每次來的都這麼趕巧。
“你不會是在我這裝了什麼竊聽器吧”
“當然...”付以聲故意拉長了語調,
紀桓的神經突然繃緊,這個家夥不會真的監視了自己吧?
付以聲看著十分緊張的紀桓忽然笑了笑“當然不可能。”
紀桓鬆了口氣十分無奈的看著付以聲,她實在不知道,這麼大人了還老搞這些小孩子的把戲真的有意思麼。
“你可能還不了解易寬那個人”說到易寬,付以聲嫌棄的撇了撇嘴,“固執,呆板,無趣,愚蠢,虛偽”付以聲掰著手指一項項的數著他對易寬的評價,語氣輕慢,“我實在不知道,這樣的人憑什麼,憑什麼會有人喜歡”
“你來,就是說這些”
“當然不是”付以聲笑了笑,“我來是想和你做筆交易。”
“交易?”紀桓聳了聳肩,“我不覺得你有什麼是我需要的。”
“易寬”付以聲挑了挑眉,“或許,你不想永遠和易寬在一起了麼。”
“這和你有關係麼?你還能操控易寬的思想不成。”
“當然不能,隻是你難道不想易寬永遠留在這麼?”
“他不在這,還能去哪啊”紀桓說完,目光閃了閃,他忽然想起來,他好像的確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看吧,你自己也對自己的答案不確信”
紀桓想辯解,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我們合作,你幫我拿到易寬的實驗,我給你你想要的報酬,同時,易寬也可以留下來,兩全其美,怎麼樣”付以聲得意的看著紀桓。
“他有他喜歡做的事,想做的事,這是我無權幹涉的事”
“嗬,嗬嗬”付以聲挑了挑眉,“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想”付以聲眯了眯眼睛,“如果你知道這個實驗帶來的價值,我不知道你會不會這麼想。”
“價值?”紀桓歎了口氣,“這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紀桓捋了捋頭發,扭了扭脖子,有些不耐“你要沒什麼事就回吧,嗯”紀桓看著付以聲眨了眨眼睛,逐客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