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燈初上的時候白家安和黎思成就被君少霆叫到了“婉約”的高檔酒吧。這也是黎婉兒名下的產業,當然具體的經營者還是君少霆。當初為了讓它成為有特色酒吧,黎家還專門投資為其開通了一檔“婉兒有約”的綜藝節目,其宗旨是要傳揚酒吧文化的,可最後還是免不了走向了作死的道路,最後它不得不轉型做成了傳統的酒吧模式。
黎思成和白家安到達三樓他們專用的至尊包廂的時候,君少霆已經正在無聊的品著紅酒。黎思成和白家安相視一笑的問道:“今天這是什麼神風啊,能將我們日理萬機的君大少吹過來品酒?簡直是‘神風吹,戰鼓擂,君少今日是怕誰?’哈哈哈。。。。。。”
君少霆猛的將酒杯甩過來氣憤的說道:“我請你們來不是來聽你們調侃的!你們走吧出門左拐就是電梯!”
黎思成伸手接住君少霆扔過來的酒杯繼續調侃道:“看來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根本就不往那老人堆裏去湊合。反正現在已經不是‘唯小人女子難養’的時代了,現在我覺得這些閑著沒事的老人才是最難養的!”
君少霆難得的同意了黎思成的意見說道:“鬧出這樣的事情不還是因為你那好妹妹?我就想不明白了,她好好地在家待著不好嗎?非要這樣鬧騰,看著就讓人心煩!”
黎思成也不腦他說的話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輕搖之後看著那緩緩而下的紅褐色的液體說道:“酒不錯!”
隨後他又深深的嗅了嗅它的芳香繼續說道:“芳香無比撲滿鼻,酒不醉人人自醉。果真是好酒!可是君少難道不知道‘酒要深藏,玉要精雕’的道理?我知道婉兒現在這不諳世事的樣子是讓人挺難受的。但她不是傻子,我相信經過諸多的挫折之後她一定會成長起來的!”
白家安附和道:“思成這話說的不錯,我們應該給她多一點的時間。”
君少霆不屑的說道:“黎思成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爺爺的以死相逼我是不可能承認這門親事的。所以你能不能勸勸你妹妹讓她離我遠一點,不要再讓我當她的老媽子替她擦屁股好不好?”
黎思成笑道:“我能管天管地管她生活但卻不能管住她的心,至於你說的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你親自找她談吧。我們這些旁觀者愛莫能助!”
君少霆不是不了解他說這話的實質性,他便不再說話隻是低著頭悶悶的喝起酒來。包廂裏一片寂靜。
半晌之後白家安忽然語破天驚的問道:“少霆,我怎麼聽我二叔說你在查婉兒以前的劇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徹查這次的事嗎?”
一提到這話題君少霆就更來氣了:“查什麼查?這黎婉兒平時乖巧的但挺能藏住事兒的!如果不是這次的意外我都不知道自己頭上原來已經是一片草原了!”
黎思成一聽這事可就嚴重了,他一改嬉皮笑臉的神態直起身子嚴肅的問道:“少霆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君少霆並沒有抬頭隻是將酒杯裏的酒一股腦的灌進嘴裏說道:“這事你還是去問你的好妹妹吧,我不是知情人!隻知道你妹妹昏迷的時候不僅叫著小情郎的名字,甚至還想至死相依永相隨呢!”
白家安也吃驚不小的問道:“真有這回事?”
君少霆反問道:“你不信我?”
白家安笑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不太相信婉兒會做這樣的事情!盡管從小到大她都是躲著你,但我們都能從她的表情看出她是喜歡你的。所以該不會這裏麵有什麼誤會吧!”
君少霆冷笑:“誤會?我巴不得它是真的呢!這樣我們也算兩清了,她為我生了孩子也讓我戴了帽子,從此天涯陌路人!”
半天沒說話的黎思成忽然笑了起來:“我終於知道君少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了,原來中了邪吃了這愛情的穿腸之毒,那可是這世界上無藥可解的致死之毒啊!這毒不僅無藥可醫還令我們冷如冰霜的無情人也知道情的善妒!”
白家安聽了這話笑道:“這就是了,我說我們平日裏冷酷無情惜字如金的君大少怎麼會喋喋不休的發起了牢騷?症結原來是在這裏!”
那黎思成更是無聊的打趣道:“嗯!這春日可不僅僅是春困的日子還是春情萌發的日子!這可真是:
春雷一聲震天響,驚得君少春心慌。
春雨潤物情綿長,春夢無人空自傷。”
說完之後他和白家安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君少霆這時居然壓住了怒火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們黎家的孩子什麼時候居然變得這麼的有才情?你妹妹今天吟唱了一首不知名的詩,而你此刻還會自創打油詩來調侃別人,說到底還是我小看你們兄妹的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