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自稱什麼公爵啊?你都已經叛亂,公爵之名已經玷汙你咯!”羅塞姆七世這話讓克洛曼想笑,有意思,皇帝最想說的應該是叛徒,我和你不死不休吧!
“是啊,但這個稱號代表了我的大半生,說實在有點懷念哪。”維斯特魯克家主想起了自己和那邊年輕時的交易,那時候隻是為了更好地為帝國貢獻自己,才會和魔鬼一般的他們合作,但到後來那居然成為了他們威脅自己的把柄。
長期在官場受到的熏陶,以及那邊反複威脅加誘導的利益,自己居然真的淪陷了,就這麼背叛了自己付出了半生的帝國,為了一個傀儡的位置。
但自己無論怎麼樣都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自從他知道自己最愛的人也是那邊的人的時候開始,他就明白,已經沒有其他路了。
自己反正已經為帝國奮鬥那麼久了,與其是被逼,還不如自己狼子野心一場,至少自己還能笑著戰死,或者死在寶座上,但無論哪種都比死在那邊好。
羅塞姆七世沒有繼續和維斯特魯克家主閑扯,他回過頭詢問侍衛,“所有人就位了嗎?”
“是的,陛下,已經準備妥當,隻需要再發一個信號過去就可以了。”羅塞姆七世笑了,總算把耗子都引出來了。
“發吧。”侍衛退後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始注入魔元,很快他一臉驚慌地看著皇帝。
“陛下……”
“嗯?”
“信號發不出去了!”
“什麼?”羅塞姆七世不淡定了,怎麼突然沒辦法聯絡了,這東西可是沒那麼容易壞的啊。
“陛下,您真狡猾啊,居然偷偷向外發送信號,還好我的部下有人的能力就是感知魔元流動,不然真的要被包圍了。”維斯特魯克看著皇帝臉色很是難堪,真的自己差一點就讓外麵的軍隊進來了,自己現在的兵力對付一個帝都還是夠的,但要對付外麵的軍隊吃力啊。
“你做了什麼?”這下真的超出羅塞姆七世的計劃了,因為要引出隱藏的敵人,自己沒有安排什麼部隊在帝都,所有在這裏的士兵都是原本的駐軍,可擋不住多久。
維斯特魯克家主揮了揮手,一個蓋布的馬車緩緩行駛過來,到了維斯特魯克家主身邊後,他把布掀開,露出了裏麵一個仿佛水在裏麵不斷流動的水球。
“這是什麼?”克洛曼吃驚的叫了出來,明顯應該是遺跡產物,但是什麼?不像武器,不像機甲,不像書籍,什麼都不是,隻是一個球,卻讓他感覺到了不同尋常。
“怎麼樣?陛下,屬下特意從教會買來的,用於幹擾機甲間的信息交流,這樣你們就是一個個身陷囫圇的羔羊了。”維斯特魯克很高興,完全沒有在意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暗處,一個角落,一個男子聽到了這番話狠狠地錘了牆麵一拳,“該死,蠢貨,居然把教會供了出去,但還好現在形勢不錯。”
圖書館的頂樓,安卡莉亞已經爬到了這裏,剛剛被驅逐出係統的時候,安卡莉亞真的是十分惱火,自己都還沒玩夠呢,怎麼就出來了!
但歐若拉卻傳來了一個讓她感興趣的消息,讓她立刻跑到了頂樓,尋找至高點。
在歐若拉的幫助下,安卡莉亞學習了鷹眼術式,觀看皇城外的情況,當看到那個圓球時,歐若拉高興地叫了出來。
“怎麼了?”安卡莉亞裝了個堵耳朵的樣子表示自己抗議歐若拉大喊大叫,但對於讓歐若拉興奮的事情還是很感興趣,很好奇地又往那邊看了看。
“核心!艦船的核心,如果我沒看錯,那是一艘特種船的核心,它應該是受損了才會恢複到核心球狀態,就像鳳凰浴火一樣,本來應該已經恢複了,但它一定出問題了。”
“我一直很好奇那幾艘特種艦的構造,太好了,簡直是最佳禮物啊!”歐若拉變得有點瘋狂但安卡莉亞聽明白了,那實際上不是一個球,而是一艘檢查,隻不過因為什麼原因沒有恢複艦船的樣子。
其他不去追究,至少歐若拉的艦船本體有著落了,就這麼說來這還真是件好事。
“那你打算怎麼做?”
“嗯……你放開對手環的控製。”歐若拉就這麼說了一句,安卡莉亞放開密碼鎖後就可以感覺到儲備空間的變化,有種被反複翻閱拿取的感覺。
“真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別把我的東西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