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1 / 2)

帶側過身,剛好擋住那日本男人看過來的視線。

那男人邪惡一笑,放開了卡在舟子脖子上的手。

正當我們以為他要離開的時候,船突然被什麼東西撞到,猛烈地搖晃著。

我們尖叫著,抓著附件比較牢靠的東西。

我還能聽見身後窗戶下麵,船底浹水的聲音,浪花撲騰起來,濺到我的脖子上,冰冰涼涼,讓我止不住顫唞。

腕上一痛,我抬頭,那男人竟站在我麵前,撥開領帶直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整個人拉了起來。

“疼……”我知道現在我的臉肯定是扭曲了的。

我最怕疼,誰都知道。

“哈哈!果然是你!”那男人笑著,拖拉著我就往外走。

“不是我!放開!”我吼著,掰著他緊扣在我手腕上的手指,卻怎麼也掰不動。

男人轉過頭來獰笑著:“你剛剛說的,不就是日語嗎?還說不是你!我都聽出來了!”

“放開她!”姐妹們紛紛站起來,七手八腳地想要分開我們兩個,卻讓他把我的手捏地更死了。

“疼!”我幾乎要哭了出來。

船身又是一個搖晃,我們這群天天坐辦公室剛剛又走了一天累得要死的白領,竟紛紛被晃倒在地上。

我一邊忍受著胃裏的翻騰,一邊幾乎是被拖著的出了船艙,一看見波光粼粼搖搖擺擺的湖麵,竟忍不住跪下來伏在船沿邊幹嘔起來。

“少裝!”男人吼著,一把把我提了起來,“跟我過去!”

“啊!疼!”我的手腕在他的手裏被捏著,感覺骨頭都要斷了似的。

“死女人!他媽的!”那男人吼著,“叫毛啊!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要了你!”

男人說著手腕一鬆,然後船體又是一晃,一個重心不穩,我居然滾進了水裏。

我想,我完了。

以我的旱鴨子身體,是絕對絕對一下去了就上不來的。

燕子她們幾個就不指望了,她們幾個還昏在船裏呢!就算下來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我把我帶上去。

於是,我的身體在冰涼刺骨的湖水中,沒有瑟瑟發抖,聽著水麵那邊的叫喊聲,漸漸下沉。

不用叫了,雖然“木冉”是個超級無敵簡單的名字,這樣叫下去,也有可能會叫到舌頭打結的……

隻是,麵前的這雙綠色的眸子,還有這個溫暖的懷抱,為什麼,如此地熟悉……

再次醒來,依舊是醫院。

“姓嘛?叫嘛?從哪來?到哪去?家裏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裏幾頭牛?跟我家阿冉是什麼關係?說說說說說!!!!”

我汗。

阿火啊,審誰呢這是,要用燕小六的那一套?

我側耳傾聽著。

“我……”

雖然隻有一個字,渾厚的嗓音,卻讓我的心猛地跳動著。

“她醒了。”好聽的男聲,卻冷淡不帶任何的感情。

話說,兄弟,你怎麼知道我醒的?

我睜開眼,看著麵前熟悉而陌生的兩個男人。

那一雙綠色的眼睛,就是我在湖裏昏迷前所看到的那雙眼睛,說不出的熟悉。

黑色的碎發,慘白地不像正常人的皮膚,那雙湖綠色的眼睛憂愁地看著我。這是一個很憂鬱型的帥哥啊!

隻是他的眼神,為什麼如此,悲傷?

“小烏……”神使鬼差般的,我叫出了這個名字。

“我在這兒。”他依舊沒有一絲的表情,卻握住了我的手。

“冉……”

又是那個聲音。

隻一個字,就叫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唞。

為什麼,明明如此陌生,卻感覺無比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