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子問他:“叔叔啊……你?”
韓真子指著韓德讓說道:“你一直以為我去上廁所,沒有看到您射殺我們的皇上?又因為我是您的侄兒,所以您沒有殺我?其實,我不但看見您射殺先皇了,而且把您的證據一個個都找到了!為什麼?隻因為我的良心!之所以我一回到大都,就出了家,拜了蕭道長為師!其實就是為了躲避您的追殺!因為我知道,您一旦知道我的心思,我早就被您殺了不知道幾回了!看看當時我們侍衛二十個人,活著的,也就隻有我一個了!……到如今,事實已經大白於天下了,您還有什麼話講?”
韓德讓看著侄兒:“你?你?你?苟且活到今天,難道就是為了跟我——你的叔叔作對?”
韓真子笑道:“這個不是跟您作對,假如您當時被人殺了,我看到了,您希望我是向著您還是向著殺您的人?您也是燕北道觀的弟子,您還記得嗎?‘你若如香,焚燒自我,利益群生,慧光無處不及,氤氳何處不在!遂心念福生,無量天尊!無量天尊!’”
韓德讓看著侄兒,心裏在冷笑:“嗬嗬嗬,你以為我就那麼好整的?嗬嗬嗬,就是這些個神人在這裏,我也會想辦法的。”
他們叔侄兒在這裏爭辯,先皇通過金龍太子卻說話了::“奴才,韓德讓,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要澄清!我來問你!”
韓德讓無可奈何地,隻得說:“請問!”
先皇問:“你的妻子梁氏是怎麼死的?”
韓德讓吃驚了:“她她她,暴病身亡!”
蕭太後也說道:“他不是說他的妻子梁氏是暴病死的嗎?”
先皇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暴病?身亡?韓德讓,您給大遼的君臣們都是這麼說的,你蕭燕燕也就這麼以為這麼信的?哼哼哼!梁氏她到底是怎麼死的?韓德讓,你自己最清楚,你給我說,說,說……”
韓德讓看看金龍太子,看看蕭太後:“我的妻子是暴病……身亡……”
先皇笑了:“哈哈哈,你還在狡辯?是用你的毒藥殺了你的妻子,卻給大遼朝廷上下都這麼說的,梁氏暴病身亡!可是你對你的兒子女兒是怎麼說的?”
韓德讓:“沒……,不是……我……”
先皇說:“你給你的兒子女兒他們說,是蕭燕燕賜的毒酒!說的皇上的懿旨!所以他們誰也不敢說什麼!……但是他們能忘記殺母之仇嗎?”
韓德讓:“啊?沒有沒有……”
先皇說:“嗨嗨嗨,你還嘴硬!其實你的兒子韓躍勝,你以為你能騙的了他嗎?他把你的動作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是你卻這麼說,目的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想嫁禍於你的現在的妻子蕭燕燕?”
蕭太後看著韓德讓,心裏更是膽怯至極!憤怒至極!
韓德讓目驚口呆,沒有話說。
蕭天佐恍然大悟,說道:“是嗎?那會兒我就聽說了這個事情,可是為了皇上的麵子,隻好不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