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老太君說:“遼將裏麵使鋼叉的很多,不過能跟韓崇德一起來的,應該是耶律費楠,他是大遼先皇的叔伯兄弟,所以姓耶律。”
周文娥問:“那您知道始鐵棍的是誰?那家夥一棒子就把呼延翠萍的戰馬砸死了,又要砸呼延翠萍,被王小栓一箭射進眼睛裏,又被呼延翠萍射死了!”
佘老太君說:“使鐵棒應該是韓崇委,他和韓崇德是親兄弟,是韓德讓的兩個兄弟!你們算是厲害的,能跟他們打一仗,還能回來,真是萬幸!剛才寇大人問你們,是怎麼碰上他們的?”
周文娥說:“本來我們要在西雲縣呆兩天,掃老鼠呢,可是遇上了一個大無賴,叫個什麼聶虎的,要用戰馬要踏我們,結果我們躲過了,戰馬踏傷了張縣令的家眷,這還不算,直接踏死了一個老婆婆!”
佘老太君吃驚地問:“啊?為什麼?你們跟聶虎打了起來了?”
周文娥說:“因為那個聶虎太無恥了!媽,我的包袱還在我那邊的床頭,您拿來吧!”
楊夫人去拿包袱了。
不一會兒楊夫人拿來了包袱,打開了,讓周文娥:“是這個?”
周文娥拿出了裏麵的一大包用紙包的油果子:“請你們看看,請你們嚐嚐,這油果子多好吃啊?寇大人,您也嚐嚐,我請客!”
周文娥又小聲給給自己洗傷口的何永生說:“別擔心,我給您藏著一包呢!”
何永生一下子被逗笑了:“您這孩子,還挺有心的!”
眾人都拿過來嚐嚐:“嗯,好吃啊!你在西雲縣買的?”
寇大人也嚐嚐:“不錯啊!”
佘老太君長嚐了一個:“是好吃啊。我想要問的是,你們怎麼就跟聶虎打了起來呢?”
周文娥說:“好的!從哪開始講?”
寇大人忙說:“你從太子他們爬房頂開始說。”
周文娥笑了:“哪我還不如從頭說起呢!前天我們離開八王爺的軍營,到了西雲縣南邊四十裏的路口,在哪裏等太子他們過來。是曹將軍親自送我們過來,結果我們遇上了一群大遼的奸細,五六十個呢!他們分了兩撥,二十來個人先把曹將軍引開了,又有二三十個人來圍我們三個女將。那是我們第一次跟人交手,我們三個女將很厲害的,可是我們並沒有認出人家是大遼的奸細,就跟他們打,可是就是不敢傷他們。不知道太子他們從哪裏來的,因為我們都沒有看清,太子的馬太快了,寶劍更快,一眨眼的功夫,他麵前的四五個遼奸細就身首異處了,而且他們的人不多,一個可比一個厲害,沒有多會兒,我們跟前的奸細都被他們殺完死光了。可把我們嚇壞了。別說呼延翠萍和曹如意,就是我也心驚膽戰了,怎麼都不敢看那些死人。太子為了我們鍛煉膽子,給了曹如意一個從那些死了的奸細手上帶的手套,嚇得曹如意把手套扔了好遠!……後來我們每個人都找了手套,你看看!”
周文娥把她的手套給佘老太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