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你的豔陽錦年 / 作者:右岸漓淚

周蘇聽過一句話,執子之手一開始是個承諾,後來成了一種責任,最後卻是一種習慣。她突然希望自己還有時間去養成這個習慣即使已經沒有時間了鍾漓說:“我一直覺得我這個人跟廚房天生泛克。可是你看我現在熬得粥又軟又香,炒得菜周也很不錯。所以隻要是自己真想要做的就可以做到。”有一件事方大同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那天早上當他醒來之後看在斜躺在沙發上的周蘇時心就真的像被竄過一樣一個機靈的震撼和酥|麻還有溫暖。隻是那時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就真真的淪陷了秦染風終於明白周蘇從來都是贏家倒不是她自己跑的有多慢,隻是站在鍾漓起跑線上的始終隻有周蘇一個人,所以她無論跑著,走著甚至原地不動,都會是冠軍

前言

首先聲明這一章跟正文,沒有什麼關係隻是絮叨絮叨。

請把每一天當成最後一天來過,請把最後一天當成每一天來過。

看到這句話時我想起一篇文章描寫到,世界末日了你會怎樣?作者說他看到一幅畫世界末日的那個晚上人們明知道麵臨的是滅絕,卻仍然像往常一樣吃晚飯開玩笑最後安靜地入眠可能是欣賞這種淡然,可是我想我不會。

我喜歡一個男孩子我會希望他對我說:“我喜歡你,剩下的生命無論有多長都想與你一起度過。想為你做好多事情,想要做你的搬運工,壯勞力,還有蔭涼的大樹。”然後吻我的額頭。

最終我沒有等到,很虔誠的很開心的在原地等著。結果,沒有。

如果知道世界末日了,我不會再害羞不會再怯懦。

我會找到那個曾經的非你不可,大聲說:“我喜歡你剩下的生命無論有多長都想與你一起度過。想為你做好多事情,想要做你的吸塵器,想做你的洗衣機,想要做給你生孩子的機器。”

他如果同意,我就會踮起腳尖主動吻他。

他如果不同意我就會踮起腳尖主動強吻他。

有一個傳說,說的是有那麼一隻鳥兒,它一生隻唱一次,那歌聲比世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美動聽。從離開巢窩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尋找著荊棘樹,直到如願以償,才歇息下來。然後,它把自己的身體紮進最長,最尖的荊棘上,便在那荒蠻的枝條之間放開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時刻,它超脫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聲竟然使雲雀和夜鶯都黯然失色。這是一曲無比美好的歌,曲終而命竭。然而,整個世界都在靜靜地諦聽著,上帝也在蒼穹中微笑。因為最美好的東西隻能用最深痛的巨創來換取... ...

它的歌唱是以生命為代價的歌唱,是世間最淒美的絕唱。這不僅僅是一種生的態度,更是一種感天動地的愛的方式。

鳥兒胸`前帶著荊刺,它追尋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它被不知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著,歌唱著死去。在那荊棘刺進的一瞬,她沒有意識到死亡的降臨,她隻是唱著、唱著,直到生命耗盡,再也唱不出一個音符。但是,當我們把棘刺紮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我們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們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把荊棘刺進胸膛。”

最初看《荊棘鳥》就是因為開頭結尾的這幾句話,看完之後沒有多大震撼。倒是這句話沉甸甸地懸在心上。

你明白嗎?“最美好的東西隻能用最深痛的巨創來換取... ...”

包括生命,包括愛情。

人說天下沒有不傷人的愛情,其實不是愛情傷人。

它很美好,隻是沉淪其中的人們變得多麼脆弱多麼敏[gǎn]所以一個牽手就可以是天堂一個放手就可以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