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賀重娟打完人就走。
“嗯,吃飯的時候叫我。”我回應了一聲,也往回走的向高成馬看一眼說:走了。
“豆多,你什麼態度啊,這就是你的朋友?我告訴你,她要是不賠禮道歉,我跟她沒完!”混士朝我吼。
“你不要生氣了,你衝豆多發什麼火有什麼用,又不關豆多的事。我,我去和娟子說,——。”那月看向我。
“說什麼?說娟子沒給他麵子嗎?混士,你和娟子很熟嗎,熟到可以隨隨便便可以把頭靠在娟子身上的程度了嗎?你去警察局問問,是不是才見過幾次麵說過幾次話,就代表可以把頭往他們閨女身上靠了。你還要和娟子沒完,真是有脾氣啊,我豆多把話給你撂在這,今天這事要是娟子不計較,我當作沒發生過,娟子要是對你心存芥蒂,你和我以後是陌生人,可要是你敢去找娟子鬧,當著全校的麵向娟子道歉的後果等著你。”我說完就走。
高成馬一言不發的跟在我身後,回到寢室才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
“我可以說話了嗎?你剛才的樣子簡直可以嚇死一匹馬。”他身體僵直的對我說。
事情發生的四天之後,一直沒和我說話的混士語氣很衝的問我:是不是對那月說了他的壞話。
又過了幾天,那月問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我和混士的關係很一般。
再一個星期之後,學校裏開始瘋傳:混士趁那月上洗手間,從那月的包裏偷拿了一百元錢。
混士和那月被叫到教務處的那一天,我剛好也在。
輔導員問他們到底是怎回事的時候,我在旁邊笑說:原來輔導員是這麼愛好八卦的一個人啊,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啊,隱藏屬性的段位真是神乎其神啊!
“怎麼,看樣子你很了解內幕啊,要不你來說?”輔導員沒好氣的看著我。
“當然是我來說了,他們兩個人要是好意思解釋,事情也不會誤傳成現在這個樣子。本來事情很簡單的,就是我向那月借一百塊錢,那月急著要上洗手間讓我自己拿,剛好混士在旁邊,我就讓他幫忙了。”我對輔導員眨眼說。
“聽你這麼一講,不簡單的部分是你為什麼沒碰那月的包了?”輔導員饒有興致的瞅著我,在教務處坐著的人,都把耳朵朝我的方向伸了伸。
“那當然,從小我媽媽就嚴厲的叮囑過我,女生的包千萬不能碰,因為裏麵有女生的專用物品,一不小心摸到了是會倒黴一輩子的。那月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混士把那東西拿在手上,問我是不是耳塞。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生嗎,臉皮子薄,就算覺得這件事可以拿來威脅混士,她也不好意思明說,混士是從她包裏拿了那個啥,隻好用一百元錢代替了,結果就被誤傳了。
“呃,輔導員,看你這麼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一定也是摸到過那啥吧?”我笑得很開心的說,說完就跑。
大約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混士打扮得像是要結婚一樣,找到我。
“豆多,可以原諒我嗎,我是真的真的,想要和你是朋友。”他很慎重很慎重的對我說。
“隻要娟子沒問題,我就沒問題,但你要明白,雖然我的朋友也可以是你的朋友,也要注意男女有別。”我對他說。
“我會記住的。”他轉身去找賀重娟。
那月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和賀重娟、高成馬、混士、瘦成柱一起吃飯。
“你們兩個商量,你們要是覺得沒什麼,我沒關係。”我的手指在她和混士之間來回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