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第一醫院外麵的驕陽和醫院此時的氣氛完全不符。
陸遊穿著印著卡通的白色T恤,配上一條九塊九包郵的花色短褲,腳上穿著的是一雙非主流時代的人字拖,看上去就像一個無所事事的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陸遊緩緩的抬起頭,看著S市第一醫院幾個大字,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陸遊來到醫院可不是為了治病,而是為了退婚。沒錯,就是退婚,陸遊身為苗疆的祝由傳人,原本是安安穩穩的在大山之中度過自己的一生,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老頭子竟然把自己賣給別人做上門女婿。
陸遊當然不能容忍,自己好歹還是苗疆祝由傳人,怎麼能夠去做別人的上門女婿。
忽然,醫院大門處傳來了吵鬧的聲音,隻看見一圈圈的人群,人群裏麵隱隱的傳出焦急的聲音。
陸遊眯著眼睛,拖著人字拖吹著口哨緩緩的朝著人群走去。
人群裏麵的是一個上身穿著白色大褂,和白色高跟的女醫生。女醫生的額頭上麵已經起了細密的汗珠,額前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臉上的神情十分焦急,在人群裏麵還有一個手推車,上麵躺著的是一個沒有絲毫動靜,就像是一個屍體一樣的孩子。
“是不是沒有塞紅包給你啊?所以你就不救我的孩子了?你還是不是一個醫生?你還有沒有醫德啊?”人群裏麵一個推著手推車的肥頭大耳的貴婦對著林熏歌唾沫直飛。
林熏歌兩彎柳眉皺在了一起:“沒有!我們全部醫院的醫生還有專家都在尋找這次事件的病因,而且我們不會收什麼紅包的!”
“哼哼!兩天了!你們一直說找病因,找病因,孩子都快不行了,你們還說找病因!”
“賠錢!”
“對!賠錢!”
“一百萬!”
“……”
說著說著,人群裏麵不知道誰動了手,林熏歌隻是一個弱女子,被人群裏麵的人推來推去。
“醫鬧?”陸遊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在了嘴裏。
“啊~”林熏歌突然一個踉蹌,陸遊條件反射的伸出自己的雙手。
一時間四目相對,夏天的衣服十分的輕薄,陸遊已經觸摸到了林熏歌背後的袋子,林熏歌身上的香水味放陸遊一陣迷醉,竟然忘記將林熏歌扶起來。
幾秒鍾之後,林熏歌抓住陸遊的手臂,滿麵羞紅的支撐著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他和這個庸醫也是一夥兒的!”
陸遊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們別誣陷人好不好,我可不是庸醫!這個孩子有的治!”
林熏歌驚訝的看著穿著短褲T恤配上人字拖的陸遊問道:“你知道怎麼治?”
陸遊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當然!”
“你是誰啊?你看你的樣子就是個社會的小混混,你憑什麼說你能治好我的孩子!”
陸遊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嘲諷道:“反正這個醫院搞了兩天也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來,萬一被我治好了呢?”
突然一個尖銳而且刻薄的聲音傳來:“你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