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一護,這次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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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懺罪宮牢房門前天橋——
或許是因為懺罪宮在瀞靈庭的中心地帶的緣故,大概沒人相信會有人有能力闖到這裏來,所以看守的能力並不怎麼高,岩鷲和花太郎輕易的擊倒他們。
“接下來就剩下這道門了,我們要怎麼打開它。”
“你不用擔心。”花太郎從懷裏掏出鑰匙。“我早就從地下水道的牢鎖管理庫把備用鑰匙借出來了。”
“……你還真是考慮周到,不過你這樣做沒問題嗎?”
“當然有關係,但是我想救露琪亞小姐,所以我決定盡我所能去做,就算以後受到懲罰也沒有關係。”
鑰匙插進地板,門收進上方的凹槽中。
“你們每個人都那麼向救她,看來那個叫露琪亞的女孩子應該長得很可愛吧。”
“哪有……也不是那樣……”
“你幹嗎害羞。”岩鷲痞痞地壞笑,從門縫下向裏麵張望:“待會我倒要看看她長得什麼樣。喂!露琪亞——”
門內的瘦小身影令岩鷲的聲音卡在喉嚨裏。
“你是誰?一護的朋友?”
花太郎衝進門口,抓住她的手。“露琪亞小姐,你平安無事太好了,總之有話待會再說,岩鷲先生,我們快點走。”
呆楞的岩鷲,眼睛一瞬不眨的看著露琪亞,其他兩個人發現他的異狀,而露琪亞看到岩鷲的家族戰鬥服上的花紋,也變了臉色。
“墜天的崩塌漩渦,你是誌波家的人嗎?”
花太郎:“你們認識?”
“是啊,我們當然認識。我怎麼能忘記這張臉,這家夥!”揪起露琪亞的衣領,岩鷲的怒吼震懾著在場的人。“就是殺死我大哥的死神。”
驚訝過後,露琪亞平靜下來,麵無表情的臉上帶著一份釋然。
“隨便你吧,如果是你動手殺我,我無話可說。”
因為這是我欠你的,海燕大人。
“不能這樣,我們來這裏不是殺人,而是救人啊!”緊緊抱住岩鷲的手,花太郎慌亂不安,眼前所發生的事已經超出預想。
在爭執中,隊長級的靈壓悄然而至。
“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花太郎顫唞著,甚至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勉強把目光落在羽織上,岩鷲自然不肯為了弑兄仇人拚命,嚷嚷著要投降,於是花太郎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擋在了兩個人的身前。
“我明白了,至少請你逃跑的時候帶著露琪亞小姐,在這裏我會盡量留住他。”強打起精神,花太郎向岩鷲鞠了一躬,毅然向門外走去。
那個笨蛋,斬魄刀也不帶,身體還在發抖。岩鷲大踏步地走到花太郎身前,衝著朽木白哉大吼:“來吧!你的對手是我!”
老子可不是那種丟下同伴逃走的孬種!
對於挑釁,白哉連不屑的神色也不想留給對方。
“感受到微弱靈壓,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強者隱藏靈壓潛入,而過來一看……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一隻飛蟲。”如寒冰一樣的黑色眼眸中甚至沒有岩鷲的身影。“無聊。”
趁對方離著自己還遠,先把煙霧彈扔出去。如此計劃著,岩鷲舉起手。
“滾!我的劍不是為了消滅你這種飛蟲而存在的。”白哉越過岩鷲繼續向前走著,身後鮮血飛濺,僅憑靈力就費掉了岩鷲的那隻手臂。
“岩鷲先生!”花太郎想衝過來,卻被跑到身邊的露琪壓拉住。
“給我等一下!”岩鷲轉過身,氣喘如牛。
“看來是耳朵聾了,我有說過讓你滾的……”
“嘰哩咕嚕的吵死人了!貴族家的小少爺。”岩鷲打斷對方的話,就算渾身是血也毫不退縮。“誌波家的男人,不是這麼點程度就會被嚇跑的膽小鬼!!”
眼睛中的寒冰動了,隻是極其輕微的,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一瞬間。“……你是誌波家的人……”
刀,出竅。
“那麼很抱歉,我沒有用力。”
寒冷的刀鋒,反射著陽光。
“不會讓你活著回去。”
岩鷲:“要幹什麼,從那麼遠的距離?”
“不行!兄長大人!”露琪亞淒厲的尖叫絲毫沒有阻止住男人的行動。
“散落吧!千本櫻!”
刀鋒化成了滿天櫻雪,明明是冰冷的刀,為何會有如此溫暖的色澤。
沒有任何懸念,岩鷲沐浴在自身的血雨中,倒下。白哉轉過身,花太郎就算明白下一個是自己,也已經沒有逃跑的能力和念頭。
“請不要再繼續了,兄長!!”擋在花太郎身前的露琪亞,根本沒能阻止白哉揮舞的手臂。
“兄長!!!!!”
握刀的手,被一條尾巴拉住了。
“可愛的妹妹都這麼請求你了,竟然還能下手,真是個狠心的大哥。”
淺茶色的頭發在風中飛舞,坐在白色猛獸身上的少女,像敦煌壁畫中的神佛,隻是溫暖的笑中透露出一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