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外門弟子手上,拿著一張鍍了一層金膜的信封。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們,我才不會跟張明達去那什麼奇奇怪怪的鴛紅閣呢,上年的花燈節也是煩了我一整天,今年又來,怎麼就那麼煩人啊。”慕挽香非常不耐煩地說道。
但這倆外門弟子深得張明達真傳,臉皮厚得很,根本不在意慕挽香的嘴上威逼。
在外門呆久了的弟子都知道,慕挽香雖是蠻橫,但是那嘴上的,至今還未見她對哪個外門弟子出手過,頂多是在外打斷了某個登徒子的狗腿罷了。
所以這倆外門弟子軟磨硬泡,死也要把這請帖交到慕挽香手上,不然回去就要被方明達暴打一頓了。
上年來送請帖的那倆外門弟子就是被掌摑了二十幾個巴掌,嘴巴當場都爛掉了,他們才不想落得那般下場呢。
“我們的姑奶奶,您就收下吧,否則我們不能交代,老大就要罰我們個體無完膚了。”倆外門弟子得寸進尺,都已經把請帖快貼到慕挽香的柔軟的胸脯上了。
慕挽香被他們兩人那麼靠近弄到有點惱怒,舉起手掌真想摑上兩巴掌。
砰
突然一股氣勁殺出,把那兩外門弟子轟出三米遠,狼狽地趴在了地上。
“你們的手腳最好放幹淨點。”許誌攔在了慕挽香麵前,對那倆外門弟子冷語道。
那倆外門弟子大為光火,催動靈力,以靈壓示威,沒想到竟還是真有料,兩個的修為都在人境八重。
“你是什麼人,竟敢對老子出手,難道不知道我頭上是平陵候之子張明達?”
外門弟子一下變了嘴臉,剛才那低頭下氣的表情消失不見,立刻囂張得像倆街邊小混混。
而且看見突然有人插手,其中一個外門弟子腦袋靈光,立刻說道:“如果你礙著我們把明達老大的請帖送給挽香姑娘,今晚有你好看的!”
“哼。”許誌哼笑一聲,說道:“今晚我與挽香姑娘約好了去逛花燈節,看來你家老大方明達是肯定沒戲了。”
“你是什麼狗屁東西,哪有資格跟挽香姑娘逛花燈節,今兒就先把你收拾掉!”其中一名外門弟子怒道。
剛才那一掌的氣哪忍得下去,他們倆都是人境八重的修為,雖然實力上比許飛羽略差一籌,可在外門中也能排到前二十,哪容得下這新麵孔在他們麵前囂張。
說罷,兩人都紛紛拔劍,劍氣淩空爆發脆鳴,怒騰騰地殺了過來。
可他們又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拔出六劍,並且還是在宗門內傳得沸沸揚揚,把許飛羽一臂廢掉的超級新星。
許誌根本不屑對這倆外門弟子拔劍,腳下步走流雲,身影如鬼魅般突進。
那倆外門弟子的劍招在他眼中就是破了個大洞的漁網,輕而易舉就閃避了過去,隨即橫握穿雲劍往前一推,劍柄和劍鞘各自打在兩名外門弟子的腹部。
噗哧……鮮血從他們口中噴出。
砰第一聲悶響,許誌以未出鞘的穿雲劍直接把他們再次震飛,隻不過這次一飛就是十米開外,血花灑出八米紅線。
兩名外門弟子麵色痛苦扭曲,緊緊地捂著腹部,已經痛的口齒不清。
“你……今晚……等死吧!”他們一邊挪著往後退,一邊憤怒地咒道。
許誌冷瞥了一眼,說道:“識趣的就快滾,有廢話去找張明達,別在我麵前哼唧。”
他懶得再廢話,轉身走向了慕挽香。
慕挽香兩撇俏眉擠著,看到那兩外門弟子傷成這樣,都不忍再看,說道:“也不至於把他們打傷成這樣吧?”
“隻是失誤,一時間還沒把風淩劍法的威力適應過來,出手稍稍重了點。”許誌聳了聳肩,以為兩名人境八重的外門弟子應該有點料子,卻沒想到那麼豆腐,劍柄和劍鞘一砸就噴了滿地血。
慕挽香抿了抿嘴,挑眉詭異地笑道:“這樣你可是惹上了張明達,之後的日子可是絕對不好過啊。”
許誌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歎氣道:“當初你要我答應陪你逛花燈節,不就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嗎。”
果然跟女人這種生物打交道,很難有賺的時候。這修煉聖地的代價,本來就不隻是花費一個晚上的時間配她逛花燈,而是同時兼當慕挽香的擋箭牌,免受方明達等人的騷擾。
“知道就好,所以你可得盡職盡責啊,自從那該死的方明達來到百煉劍宗,我就沒好好逛過花燈節。”慕挽香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