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張郎此時氣息不正常的變化,若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她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周圍島國男子聽到張郎發問更是直接無視張郎存在。在他們看來張郎與若水的打扮最多也就是山裏的獵戶,一個獵戶能對他們這些整天打家劫舍的匪徒有何威脅?而且自己這一方不但人多勢眾,人人手中更是握有兵器!在絕對的實力比照下,這幫匪徒當然不會把一個看上去略顯斯文清瘦的張郎放在眼裏。
但是真的如他們所想嗎?
“哈哈老大,你聽聽這傻小子說的蠢話!都他媽到這份上了還問咱們幹什麼?”一個頭上係著白布條,好似戴孝的男子哈哈大笑,而後又對著張郎裂開了長滿黃牙的大嘴,及其狂妄、不在意的笑道:“吆西,你!把這個漂亮的小妞和身上的銀子的留下,嘿嘿不然?有你的好下場!”
哈哈哈
周圍的島國男子和說完話的男子同時笑了起來。那笑聲極度的貪婪、淫.蕩,他們根本不把張郎放在裏;他們的眼睛全都盯著若水,一個個就像活生生的野獸。
哈哈
一個極度豪邁奔放而又夾雜著不屑的笑聲響起,張郎也笑了,而且他的笑聲更大!他自己一人的聲音竟然蓋過了周圍三十幾個匪徒的聲音。
宛如晴天霹靂!周圍的匪徒被張郎突如其來的大笑給嚇了一跳。
“吆西,這小子看來是腦子生的不怎麼靈光,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和他浪費時間了。”這時,那個被稱為老大的魁梧男子對著身邊的手下一仰頭,道:“吆西趕緊的,把著小子宰了吧,然後老規矩把他給剁了帶回山上去喂狗!記住要快點,老子要趕緊回去,好好招呼招呼這個小美女。”
若水冷眼旁觀,早就想動手了;現在又聽到這匪人竟然當眾侮辱自己?她哪裏忍的下去?她是誰?她可是妖精啊!以她的修為要殺這些人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但是感受到張郎的情緒變化她才忍住沒有發作。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阿貓阿狗,現在竟然對自己不敬?
正當若水忍不住想要出手時,張郎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張郎,好似再說‘好吧,交給你’而後輕輕的點點頭,後退幾步看著張郎怎樣對付這些人。
“嗨!老大放心,不用您吩咐,小子一定將事情辦的讓您滿意。”頭上係著白布條的男子身體繃直,重重的低頭鞠躬道:“老大,這妞這麼漂亮風騷,到時候您玩完了可不可以也賞給弟兄們過過癮?”
“八格牙路!”老大一聲厲喝!
“嗨!”又是重重的低頭鞠躬。白條男子在心裏咒罵‘媽的,看來是這妞太漂亮了,這回沒戲了!’但是他又不敢再次請求。雖然以前劫到女人都是老大玩完小的玩,但是這次這妞太漂亮了,這老大想要吃獨食啊。白條男子與其他的手下心裏同時暗罵“哼!回去肯定狠狠招呼你老婆,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婆早就被我們弟兄們給太陽了,活該你不知道!哼哼!”
在他們島國,像這樣的事很正常,前提是隻要手斷幹淨,保準能給他戴一輩子的綠帽子。
白條男子心裏狠狠咒罵老大‘回去猛日你老婆’,抬起頭眼神狠狠掃了一眼若水,而後陰笑著一步一步走向他生命的終結者,張郎。
盡管他有意的揮舞了幾下手裏的鋼刀,但他還是一步一步邁向死亡,誰也不能阻止他的死亡腳步,因為他已經走到張郎近前三步遠的距離。
“小子,下輩子投胎做豬去吧,做人是要被人砍的!”男子又邁出一步,同時舉起刀就要砍下!
周圍的男子哈哈大笑,而後猛的被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驚住!
砰!先是一個撞擊聲。
“啊!”慘叫響起,聲音扭曲而痛苦。
白條男子舉起刀還沒砍下的一瞬間,張郎猛的一腳飛出,力量速度拿捏的極有分寸,對著男子的胯下一記撩陰腿。男子當場石化,他保持舉刀下劈的姿勢,一雙眼睛瞪得極大,臉色由紅瞬間變為極白!張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子的眼睛正在急速的充血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