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緒,我一不注意就睡著了……啊類,跡部,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啊恩?本大爺就不能過來吃飯麼?呐,KABAJI?”“WUSH。”芥川慈郎還想說什麼,便被奈緒打斷了。

“慈郎,蛋糕不了吃麼?那讓嶽人吃光好了。”聞言慈郎瞬間鼓起包子臉“要嘛要嘛,留一點給我阿……”說這便飛速和嶽人爭搶。

這樣幹淨明亮的眼神,自己多久沒見過了?奈緒這樣問自己,帶了那麼一點懷念的味道。果然,人還是要向前看呐。

“木之下學姐,我是2年級的鳳 長太郎。上次沒來的及介紹……這是3年C班的宍戶前輩。”

“你們好,鳳君,宍戶君,上次真是失禮了。”

“不不,沒什麼的。”鳳顯得有些無措,急忙擺手。

“切,遜斃了。”宍戶拽拽的扭過頭。

“宍……宍戶前輩,不要這樣嘛。”鳳好心的岔開話題,“對了,木之下前輩在學校裏參加什麼社團呢?”

“我阿,是繪畫社的呢。”奈緒早已習慣拿起筆勾勒出最愛的人的樣子,熟悉的輪廓,熟悉的臉,無論畫幾次都不膩。

“是……是嗎”

“哼,真是不華麗的女人!”奈緒轉頭,看見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卻發現他們的嘴邊還殘留著奶油,呆呆的樣子滑稽極了。

拿起繡著矢車菊的手帕細心的幫他們擦嘴角:“你們阿,像小花貓一樣。”

奈緒平穩的呼吸灑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頓時有些臉紅。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讓他們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不同的角色,隻有記憶中那簇矢車菊在陽光下盛開。

果然,我還是忘不了你麼?美雪。

3

看見的,熄滅了

消失的,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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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這幾天難得的有空。

打發了幾個約會的女生,便到圖書館看書消遣時間。推了推眼睛,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了一本言情小說。囚鳥?據說是最近賣的很熱的悲情小說。

在圖書館看到言情小說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作者的名字,木之下奈緒?腦子裏想起了那個溫柔笑著卻讓自己感到異常冰冷的女孩子。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首章照片讓他楞住了。一個女人,不、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美麗的笑臉,銀灰色丹鳳眼,還有眼角那顆閃亮的淚痣。——紀念我們相識的7年。記憶中那個笑得溫柔卻很孩子氣的你,我在等你,一直在等。美雪。

等到看完書已經快下課了。不得不說,寫的很優美,字裏行間透著哀愁,劇情也計劃的很好,雖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平淡卻真實。明知道是悲劇,卻甘美的似毒藥讓人欲罷不能。確實是很賺人眼淚的小說,連忍足這樣的大男人看了都有鼻子發酸的衝動。看似是作者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卻發現到最後連作者都淪陷進去了,能寫出這樣的書,又會有怎麼樣的故事呢?木之下奈緒,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抬頭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手表。呀類,都這個時候了,訓練快要開始了。匆匆借了書,就往網球場趕。

“啊恩?忍足你竟然給本大爺遲到?真是不華麗。呐,KABAJI?”跡部拿著球拍,對著剛進來的忍足說。“WUSH。”

“阿類,跡部,我可是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忍足拿出剛從圖書管借來的小說,獻寶似的在跡部麵前搖了搖。

“侑士侑士,你手裏拿的是什麼阿,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好奇寶寶向日嶽人衝到忍足麵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搶了小說。“恩?囚鳥?不是言情小說嘛,有什麼特別的?誒?木之下奈緒?是小奈緒寫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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