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就不要來驚擾,哀家睡淺……”宮人應諾。相繼退下。
順堯將藥匣子取回來時,屋裏獨留下二人。
門窗緊閉,簾幕低垂。滿室的春情旖旎。
裝模作樣紮了幾針,都是些毫無緊要關係的穴位,外頭傳來陣陣更聲。
床榻上的任太後早已不可自控,嬌聲催促順堯,順堯卻閉口不言,一下子將床頭的帳子拉了下來,燭台上的宮蠟撲騰了幾下,紗帳之內傳出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恩!要…… ” 男人濃重的喘熄和女人 墮落的聲音極其克製地交纏在一起…… 滿屋的香汗淋漓,隨著一聲奔湧般的呐喊,將這場空曠已久的□送到了達了巔峰……
沒想到這個看似單純的湯順堯這麼強悍有力,任太後心滿意足,閉著眼細品方才的歡娛。
半個時辰後,一個黑影自任太後房中走出。
東跨院的門敞著,黑影進去,栓上門,走進屋裏。
“那個老女人,滿足了? ”說話的人臉向裏,燈下正逗引著一隻信鴿子……
“回湯神醫,那老娘們怕是空曠久了,不依不饒的……累死我了!不過,這老女人細皮嫩肉的,味道還不錯!”黑影一邊調侃地說,一邊取下臉上的麵皮——啊,原來那自任太後房中出來的不是湯順堯。
“好吧,往後這豔福就留給你享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去你的房裏歇著吧!”順堯扔下一個金錁子,冷冷說道。
那人訕笑著撿起金錁子,含在嘴裏咬了咬,又在手裏掂了掂,試了試成色,樂滋滋走到隔壁房裏去睡 了。
不多會,隔壁傳來如雷的鼾聲。
順堯卻睡不著,將寫滿蠅頭小字的一張巴掌大小的宣紙,卷了起來,小心翼翼綁到信鴿子的左腿上,輕撫著信鴿,說道:“咕咕,飛吧!”一鬆手,鴿子白打著潔白的翅膀,自窗戶飛了出去。
夜幕漆黑,不知道,它飛向何方?
順堯這才放心地回到床上躺下。
清晨,冉冉紅日映照在皇宮琉璃瓦上,格外奪目。
青螺卻無心看這皇宮的美景,昨天傍晚,湯順堯無意中想自己透了幾句,說是要去陵園,奉太後懿旨處死一個叫“葉蓁蓁”的先皇遺妃,這個湯順堯成了太後的心腹,青螺心裏有些失落,昨晚,半夜他進了任太後的房裏,兩個多時辰才出來,肯定沒有好事!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哪,麵上看著那麼老實的人也是這般貪圖富貴!真是個下賤男人!
但是,他給自己的這個口風卻很有用。
昨夜裏,偷偷在皇上禦書房等了好久,好不容易逮著那個莫小凡的太監,告訴她,皇上心憂國事不勝操勞,已經睡下了,叫她明早再來。
這不,趁著慈安宮那邊這個時辰還沒有事情可做,忙忙地趕到禦書房,幸好,堵住了正要去上早朝的皇上。簡單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便匆匆會慈安宮裏聽差去了。
當皇上派的人趕到之時,葉蓁蓁已經被賜死。
莫小凡來到靜月苑,剛進門,一個白鴿子咕咕叫著,飛過天空,下了莫小凡一跳。
屋內一股濃濃的紙錢味兒,采桑和心慈披麻戴孝,兩個女子哭得眼睛像兩個大鈴鐺,“莫公公,我們美人是被冤枉的,那虞美人知恩不圖報,反咬我們美人一口,最後是被張尚服的人害死了,去來到葉美人身上,這還有天理王法麼……”
莫小凡也認得葉蓁蓁,上次來還是個活生生的俏佳人,如今卻不明不白命喪黃泉?想她有何罪?不過充當了任太後母子爭鬥的犧牲品而已。
悲歎之餘,掀開蓋著白布的屍首,驗證了確定是葉美人無疑之後,便帶著采桑和柔芙這段時日的調查結果,回皇宮交旨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