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水,無人可渡之河,隻因其本身就存有陰陽,以及生死之力,溝通不了,摸索不到,便逆轉不得。
所以那些妖魔都他娘的跪了,再也沒起來。
死亡才是他們唯一的結果。
不過,破陣還是需要他們,否則這大陣就沒辦法破了。
暗自撇嘴,心說:“我用那些妖魔的性命去填起一條大道,不知道被煉丹師公會的人知道了會作何感想?他們會打死我嗎?”
要是那群公會的老祖在這裏,隻怕真的想打死他,這混蛋把妖魔塔破壞得一幹二淨,現在啥也不剩下了。
就連有不少煉丹師公會的老祖都他娘的被坑死了,這就是一個瘟神,一混蛋。
很快有不少妖魔被抓來當作實驗品扔了進去,哪管你是妖還是魔?
在他眼裏就隻有一個字:死。
去給他們找到出去的道路,那才是最好的。
蜈蚣妖早就已經期待起來,刀魔同樣在等待,想看這一絲生機怎麼被抓住。
每一次抓回來的妖魔,他們都會看在眼裏,然後直接懟過去。
如果有一線生機出現,他們就會瞬間跳入地洞中,然後搶掠了那些生機,逃之夭夭。
按照蕭然的說法,當那一線生機被找到的時候這個所謂的黃泉大陣就會被破解,他趁機出手鞏固,這妖魔塔就會趁機破開一道口子,這就是他們出去的機會。
一人一妖一魔,全都死死地盯著地洞內的情況,同時也按照蕭然傳授的方法將意念沉下去。
一起觀察。
盯著那些妖魔落下,大部分的妖魔瞬間落入黃泉河裏,就被死氣包裹,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他們三個頓時愣了愣,臉色難看。
生機呢?
他娘的哪有見到?
狗屁的生機,現在啥也沒有好嗎?
一人一妖一魔全沉默了,緩緩閉上眼睛不語,他們的實驗失敗了。
這無異於一個巨大的打擊,告知他們出去的路斷了,再也沒有了,想出去就成了一個奢望。
“繼續吧。”蕭然沉默片刻後,繼續道:“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這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誰也不能攔住。”
“沒錯,這確實是最後的機會!”蜈蚣妖也沉吟道,甚至還想著出去,不想一輩子就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離開,才是他最終的選擇。
將目光投向刀魔,看著這個有著很強本事的男人,曾經卻一度墜入魔道,成為偏愛刀法的魔道修行之人。
他會不會就因此而放棄呢?
“行,我們繼續去抓妖魔來實驗吧,一次失敗不代表永遠都會失敗。”他也深深吸了口氣,連忙道著。
繼續下一次實驗就是,總得要成功才行,否則一切就太弱了。
殺人,反正那群妖魔待在這裏也是稱王稱霸,讓人厭煩,倒不如把他們全弄來,為出去做點貢獻也是好的。
這樣的想法一出,便一發不可收拾,主要是現在他們也沒有別的方法可以做,這也是唯一的結果。
如此想法一出,便沒有其他辦法了。
得,最終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妖魔吧。
而妖魔塔第八層裏的妖魔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即將要麵對的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估計他們這群人做夢都沒想到這些。
一下子就完蛋了,被人丟入黃泉河裏當成實驗品,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一批又一批的妖魔被抓來扔進去,又一遍又一遍地重演著死亡。
從一開始到最後,就沒有一次成功的。
或者說,那些妖魔根本不知道什麼叫一線生機,也找不到那玩意兒。
所以他們最後的結果是很悲催的,被死氣纏繞,最終慘死於此,再也沒有任何力量可言。
悲催,可怕。
終究,什麼都沒有剩下。
“怎麼辦?還是要這樣一批一批的抓嗎?”接連過去半個月,第八層的妖魔也被他們抓得差不多了,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還要繼續?
還是說停止下來,仔細思考問題出在哪裏了?
蜈蚣妖和刀魔把目光都落在蕭然身上,想看看他會怎麼說,是繼續還是停止?
蕭然長籲一口氣,生機不現,那陣法的入口就像是封閉一樣,他根本無力打開,或許等他成為法神境的強大存在後,有這本事。
但目前,還得要妖魔來實驗他一線生機,把那陣法入口打開,他才好破陣,這個隱藏在法寶裏的陣法不好開啟,所以很有難度。
當即,他便道:“這黃泉河水邊是陣眼,但它同存於陰陽,有著生死之力,稍不注意就會被死氣纏繞,而那一線生機則隱匿於其中深處不可見,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那一線生機引出來,打開大陣法大門,我才好借此機會破開它,否則憑我現在的實力根本開不啟陣法的大門,也更被談及破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