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朋友都搬出來了,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隻不過江緹搬出家裏已有大半月,突地這麼殺回去,也不知道餘管家等人能不能反應自如,可千萬別在連其白和江珂麵前穿了幫才好。
連其白哪裏懂得江緹的擔心,路上突地想起一事來,責問起覃煥:“這過生日,你怎麼沒準備生日蛋糕啊?”
還不等覃煥答話,江珂就批評起連其白來:“你懂什麼啊,蛋糕是留著回家兩個人單獨享用的。”然後還向覃煥尋求答案,“覃煥,你說是吧?”
江緹覺得這壓根就是添亂,以免覃煥難開口,她先幫著說了是,然後掏出手機給餘管家發短信,讓他趕緊買個蛋糕。
餘管家很快回了信息。‘太太,蛋糕先生已經買好了。’
原來覃煥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江緹也就不驚訝於餘管家以及家裏的傭人見到自己時表現出的各種自然。果然是覃煥給發工資的,連演技都趨於一統了。
不過打開門,黑燈瞎火的突然閃出幾根蠟燭的光亮,還伴著音調各異的生日歌這種老套的戲碼確實還是讓江緹的心小小溫暖了一下。
江珂更是開玩笑說:“我怎麼覺得我們家三口像是特大號的燈泡呢?”
第44章 想你是一個秘密(4)
即是有燈泡在,江緹和覃煥隻得乖乖一道進了臥房。
離開也不過短短大半個月,房間裏的擺設一如往常,連窗戶打開的大小都沒變,過往的風剛巧能吹起簾布的半角,飄然自若,可江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大概是因為一下子從宿舍裏泛白的日光燈轉而投入到亮黃色的光線裏還沒太適應。
覃煥拿了禮物給她,並一道補上了先前沒能開口的那句‘生日快樂’。//思//兔//在//線//閱//讀//
她接了他的禮物,說了謝謝,然後禮貌的打開來看。
原以為會是項鏈之類的,沒想到竟是各色透亮的水晶珠子,圓圓滑滑的靠在一起,布滿了整個方盒。
她有些驚訝,抬眼看他。
他說:“有次經過商場的櫥窗,看到店員正要把這些水晶珠子放到玻璃缸裏,顏色雖然多卻也不相衝,擺在窗台上應該很好看。”
她難得收到這樣的禮物,不見得有多貴,可確實是色彩斑斕,看著就讓人歡喜。她伸手摸了幾顆,想起什麼來,又說:“可惜一時間不知道上哪兒去找合適的玻璃缸。”
他轉身到櫃子裏又尋了個盒子出來,遞給她,說:“那玻璃缸子老板不肯割愛,所以先買了這個。”
她又說了聲謝謝。把兩個盒子一並放到梳妝台上。這才發現梳妝台上她離開時幾乎掏空了的護膚品又一一擺上了,她沒敢伸手去觸碰這些瓶瓶罐罐,隻覺得思緒一時間有些錯亂,不知道是遺漏了什麼,還是錯過了什麼,或者僅僅是多想了什麼。
隔了片刻,聽到覃煥在身後告訴她:“你先洗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去書房處理一下。”
整個人浸在浴缸裏的時候,她突然想起文景夏來,立馬撥了電話過去。
文景夏一接上電話就開始自我批評:“江緹,我錯了,我把你生日給忘了。不過現在還沒到十二點,還來得及補一句生日快樂。你一定得相信我,禮物我早選好了,就是今天太忙了,我剛剛才從台裏出來,現在去吃點東西填肚子。你今天怎麼過的?”
她顧不上回答,隻問:“上次你懷疑你老公的事,結果怎麼樣了?”
文景夏先是怔了一下,而後大笑了一陣,最後低了語氣,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你說的對,是我太疑神疑鬼了。他看房子是因為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離我台裏太遠了,他說換個近點的,我每天早上就能多睡二十分鍾。”
她繼續問:“沒在外頭金屋藏嬌?”
文景夏說:“他說娶了我一個就夠他花心思的了,沒精力再招惹別的女人。”
她隔了片刻,認真問:“你不懷疑他了?”
文景夏也想了想,說:“愛是懷疑,隻要是愛著的,怎麼可能不懷疑呢?我是這麼覺得的,如果產生了懷疑,就一定得馬上弄清楚,不能長久那麼懷疑著,先不說讓兩個人的心有了隔閡,沒準那些懷疑原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她又問:“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那就更該坦白了說清楚啊,藏著掖著的,兩個人都難受。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不愛就分唄,幹嗎耗著彼此的青春呢。”文景夏說著說著感覺不對勁,猛地問江緹:“不會是你和覃煥出了問題吧?”
她說不上話。
文景夏見她沒應聲,又改了平緩的語氣:“江緹,咱倆認識這麼多年,風風雨雨也是經曆過不少的。雖然大家都說各自的家事自有各自的解決方法,外人插進去了反而不好收場。可你今天問了我這些,我也就再忍不住要勸勸你了。你當初嫁給覃煥,九成九不是真喜歡他,三年多來,你們相處的方式最多能算是個舉案齊眉。我原以為你有他沒他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