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緹睨了她一眼:“他沒這個空閑,我也沒這個心情。”然後告訴她:“文景鬆和許采薇下午兩點來錄節目,你準備工作做好沒?”
莫海倫點頭:“我都為這次節目準備好久了。”
江緹提醒她:“你一定得記住,在文景鬆哪兒遇到他不想說的問題,千萬別刨根問底。惹怒了人家,我也擔不住後果。”
交代了莫海倫,江緹給許采薇的助理王嘉雯打了個電話,最後確認了時間,又順道問了問晚上的安排。
王嘉雯告訴江緹,晚上已經有了安排,陳白玖的好意隻能心領了。
江緹十分滿意這個答案,立馬給陳白玖回複。
陳白玖也知道貴人事忙,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還是尊重那邊的安排。
中午吃飯,負責統籌工作的同事羅晶晶提起許采薇和文景鬆的愛情故事,說是當年兩人閃婚的消息傳出,轟動了整個娛樂界。一來是因為有報道稱許采薇的男朋友是她的經紀人,卻不料半路殺出了程咬金。二來則是因為這位程咬金的來頭不但不小,還帶著點神秘色彩,,據說兩人的婚禮連半個記者都沒能潛伏進去,可見保衛措施做得相當嚴實。
許采薇和文景鬆的婚禮,江緹是沒有回北京參加的,不過聽文景夏說起兩人的故事,滿口都是誇獎文景鬆那一招先斬後奏做得極好,媳婦兒都娶進門了,即便文家不喜歡,礙於門麵也不能拆散了兩人。而許采薇自打進門就把自己的事業排在了第二位,結婚一年就給文家添了個男丁,真真是把童話故事演到了最完美。
到了下午兩點,許采薇和文景鬆到了台裏,為了以示重視,陳白玖親自招待兩人。
江緹見許采薇在一旁坐著光聽兩個大男人談天說地也沒什麼趣味,便湊近了問她要不要去補個妝。
許采薇說好。
兩人剛一出陳白玖辦公室,台裏幾個許采薇的歌迷就圍了上來,合照的合照,簽名的簽名。
等粉絲們的熱情散去之後,江緹才把許采薇帶到單獨的化妝室,然後把莫海倫的化妝箱打開來,說:“她這兒什麼牌子都有。”
許采薇笑了笑,把化妝箱合上,說:“我就是嫌他們談的話題太悶。”
江緹也笑了笑,在許采薇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許采薇問起陳白玖:“你們新來的陳總挺年輕的。”
江緹點頭,說:“總部空降。”
許采薇“哦”了聲,說:“那應該挺有能力的。”又想起什麼來,告訴她:“晚上你堂哥請吃飯,叮囑我一定要叫你。”
江緹想起連其白常年在京城,覺得奇怪:“他怎麼跑到上海來請你們吃飯了?”
許采薇說:“他之前說要請吃飯,但在北京的時候一直沒找到時間,後來聽說我們要來錄節目,他正巧這兩天也在上海,就說擇日不如撞日。”
江緹想推辭:“可是我。”
許采薇打斷她:“就當是陪我吃頓飯。”
江緹沒好意思再推辭,便答應了下來。
節目錄製的非常順利,文景鬆不是愛說笑的人,但偶爾冒出一兩句冷笑話,也能把全場的氣氛帶到高點。許采薇則是完全脫去了明星的光鮮外衣,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模樣。
一下主播台,莫海倫就羨慕嫉妒恨的對江緹表示:“這世上不是沒有灰姑娘,隻不過不是你我罷了。”
江緹笑了笑,沒有就此發表言論,隻告訴她:“我有點事要先走。”
時間不晚,夜幕不過剛剛開始降臨,車流人龍還算通暢。
連其白已經到了,見許采薇真把江緹給請了來,先朝她投了個表示謝意的笑容,然後才開腔表示:“可算把這頓飯請上了,不然老吊在心裏,也沒個踏實。”
文景鬆脫了外套給服務生,難得開起玩笑來:“我可記得你上次說的是要請我喝酒,你就這麼單槍匹馬的過來,怕是喝不過我的吧?”
連其白笑:“我哪敢小瞧你的酒量。”
話音剛落,包間門又開了,連其白指了走進來的覃煥,說:“喏,這不是請了陪客的。”
文景鬆沒想過真要拚酒,看了看連其白,又看了看覃煥,最後把目光落到江緹身上:“江緹,二對一,我太吃虧了,不如我請了你做幫手,如何?”
連其白第一個不願意了,說:“你自個兒也有老婆,拉了人家覃煥的老婆做幫手,不合情理。”
文景鬆笑道:“人家覃煥都沒出聲,你著什麼急?”
連其白詞窮,看了覃煥一眼。
許采薇插了話:“你們男人喝你們酒,拉上我們女人做什麼。都喝醉了,誰伺候你們?”
連其白跟著附和:“就是。咱喝咱的,不給她們攪了局。”
結果落座的時候,文景鬆做了主席位,許采薇和連其白坐在他兩邊,覃煥和江緹各自坐了一邊。
文景鬆本想說把人家夫妻倆拆了坐不好,許采薇隻讓他說了前頭兩字,就打斷了,說:“正好我和江緹不喝酒,坐一塊兒好說說話。”
連其白說是要拚酒,但實際上也隻點到為止。最後也都沒喝高,隻不過盡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