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說要給他拿藥,他卻不許,把她攔腰抱住,迷迷糊糊說:“不想吃藥。”

她不太敢隨意動彈,任由他抱著,隻覺得自己仿佛也像是著了火似的,通體發熱。

她聽到他在呢喃什麼,仿佛是一個名字,她湊近了想要挺清楚,可一張臉剛剛湊到他耳邊,就被他發燙的臉貼住了,然後就是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她哪裏有什麼準備,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雙手已經滑到了她睡衣裏。她忍不住顫唞,覺得他是發燒給燒迷糊了,想要推開,他卻抱的更緊,像是要抱著她一同燒成了灰燼才好。

第11章 醒不來(1)

Chapter 2 醒不來

分不清白天

看不見黑夜

心情冷豔晝夜徘徊

分不清是非

看不見完美

十分酒醉

七分疲憊

不是想沈睡

(1)

江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鄧副總給她打電話,說例會馬上要開始了,她怎麼還沒到。

她驚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覃煥早沒了蹤影。

她急著解釋,開腔卻滿是厚重的鼻音。

鄧副總又問她是不是感冒發燒了,她想著八成是被覃煥給傳染了,但又不好解釋緣由,隻能匆匆說:“副總,先幫我請個假,我馬上就過去。”

一下樓她就問餘管家:“怎麼不叫醒我?”

餘管家拿了早準備好的三明治和牛奶給她:“先生說您累了,不讓打擾。”

她一邊穿著,一邊問:“他人呢?”

餘管家說:“先生去公司了。”

她穿好鞋,接過三明治和牛奶,又問:“他不是病了嗎?怎麼還去公司?”

餘管家說:“何秘書一早就來了,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先生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

她昨晚就猜著是公司有事,隻覺得自己搭不上邊,便沒再多問,匆匆往電視台趕。

可趕到的時候,列會已經結束了,鄧副總告訴她,新欄目沒戲了,因為陳白玖說要先把台裏幾個不太給力的節目花心思推上去,其它的想法都得押後。

從劉老總一走她就沒對這事抱太大的希望,所以也提不上有多失望。倒是莫海倫挺不爽快的,拉著她問:“還說是你舅舅呢,也沒見幫襯幫襯。”

江緹趁機表明:“由此可證明我確實和他疏遠的很。”

這廂話剛落音,莫海倫突地大叫一聲:“天呐。”

江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件,卻見莫海倫急急忙忙把脖子上的圍巾拿了下來,然後往她脖子上一蓋。

“你出門的時候沒照過鏡子嗎?”

江緹想起自己早上著急,隻往臉上抹了些護膚品,基本算得上是素麵朝天出的門,可也不至於會有這等驚嚇的情況吧?

莫海倫掏了鏡子給她,笑嘻嘻說:“你自己看吧,也不知是被那個男人啃的,他是恨你還怎麼著?想把你哢嚓掉?”

江緹當下便明白了莫海倫所指,掀了圍巾一角,透過鏡子照了照,右勁項處果然紅了一片,連中領的毛衣也不能完全遮蓋住。她急忙用圍巾把自己的脖子包好。

莫海倫可沒打算輕易繞她,逼著問:“我說你怎麼老不同意我去你家呢,原來是和男人廝混在一起。又不是丟人的事,幹嗎瞞著我?我不管,現在被我戳穿了,你要是不讓我見見他,我立馬拿著喇叭給你廣播一下。”

江緹扒開她湊上來的臉:“他很忙。”

莫海倫笑嗬嗬說:“沒事,我可以等到他有空啊。我實在太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把你打動了。”

江緹瞥她:“他沒比別人多長隻眼睛,沒什麼好看的。”

莫海倫不依:“你越是不讓我見,我越感興趣。”

江緹隻好先答應:“過段時間再說,他現在確實抽不出空。”

莫海倫笑了笑,又說:“本來還想介紹個帥哥給你認識的,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了。”

江緹鄙視她:“要真有帥哥,你還不先撲上去了,輪得到我?”

莫海倫搖頭笑:“奈何我和這帥哥不來電,隻能做死黨。”

新節目是指不上了,江緹隻能加把勁跟進采訪文景鬆和許采薇的事情。

因為聽從了陳白玖的意見,她把想實地拍攝一天的想法給文景鬆說了說,沒想到不怎麼上傳播媒體的文景鬆一口就答應了。

為了避免被人知曉和文家千絲萬縷的關係,江緹特意向鄧副總表明,這次的采訪任務,文景鬆表示,隻希望她一個人去北京。

鄧副總隻在乎收視率,少去個人少分開銷,更如了他的意。

本著節約時間的目的,江緹訂了晚上的機票,下午回家收拾隨身物品,餘管家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她想了想,說後天回。

餘管家提醒她:“先生後天生日。”

她說好,然後告訴餘管家:“他回來了,告訴他我去北京出趟差。”

江緹通知了文景夏來接機,在飛機上打了個盹兒,睜眼的時候,飛機正在預備降落,往窗戶外望下去,整個地麵白花花的一片,是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