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淺笑裏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齒細細的磨,終於聽到蘇紅按耐不了的低吟。

見到蘇紅已經全身無力,顧辰便放開鉗製,雙手探到蘇紅後頸,幫她取下項鏈,放在枕邊。顧辰撐起自己的身子,虛起眼睛克製自己的情緒,想給蘇紅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卻又陷在她含羞卻魅惑的笑容裏。

顧辰的手從蘇紅的手指開始,緩緩向上摩挲,輕壓掌心之後,是玉藕般的手臂,輕輕揉過她的肩頭,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栗,顧辰再度俯下去,舌頭在鎖骨上的凹陷裏來回按壓,再細細描繪邊際,然後繼續往下探索。

昏暗的燭光中,蘇紅咬住下唇的樣子比主動的時候更讓顧辰全身發燙。顧辰的眼神也開始渾濁,就著低胸禮服小V領的弧度,顧辰再度表演了徒手撕衣絕技,碎布被扔到床下,令蘇紅似是不舍地輕歎一聲。

臨門一腳的時候,因為知道她緊張,顧辰用一句“我知道你沒醉,不過我很喜歡你喝酒壯膽的樣子。”徹底分散了某人的注意,然後一舉殲敵。殺敵一萬,自損三千,但是顧辰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被人在肩膀上咬上一口。

顧辰抓住蘇紅用盡全力踹過來的一腳,雙手抓住她雙腳的腳踝,往上一推,借著天時地利更加過分,蘇紅驚得“呀!”一聲叫出來,對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計劃悔不當初,除了投降已經別無出路,畢竟這事也屬於體力範疇,“呃啊……我再也……不敢了……嗯……你……還……還要……嗯……多久?”

但顧辰顯然對某人的求饒沒有任何反應,抽空在蘇紅嘴角補上一吻,“既然你挑了頭,我怎麼好拒絕你的好意呢?”,大概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指這種人,這種人說,“今晚時間還很長。”

蘇紅隱約記得把顧辰拉進房間的時候應該還沒有十二點,除了剛開始,一直斷斷續續不停後悔的蘇紅在睡與醒的中間地帶徘徊

。神經末梢敏[gǎn]的蘇紅每每已經快昏厥,但隻要被幹擾,還是不得不活過來哀求,疼痛感和疲勞感讓蘇紅的體力消耗殆盡,完全沒體會到傳說中的快樂。

身體失水過多,又接連哀嚎討饒的蘇紅幾乎要用咬舌自盡才換來顧辰意猶未盡的一句,“先這樣吧。”,然後抱著蘇紅去浴室洗澡。

顧辰讓蘇紅在浴缸裏泡著,自己去換了床單,回到浴室的時候,可憐蘇紅已經在浴缸裏睡著了。

顧辰從她放在自己家的那些幾乎無所不包的簡便行李裏找出了旅行裝的卸妝油和化妝棉、棉簽,在網上找了個卸妝視頻之後,就拿蘇紅的臉實驗了一把。今天堪稱濃妝豔抹的蘇紅早就變成了一隻花貓,此刻睡在熱水裏,終於老實了。

顧辰手下盡可能小心輕柔,又要弄得幹淨些,可這些哪裏是男人做得來的,本來還耐著性子的顧辰想起一些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劇,

手上就收不住力氣,揉弄起她軟軟的頰肉來,“你以為我不管誰都下得去嘴啊?也不看看你這個女鬼的樣子,”,蘇紅被揉的生疼,哼哼唧唧地抗議。

顧辰頓時緩了一下手勁,語調也軟下來,“花成怎麼樣都可以,反正是你就行了。”

蘇紅很適時地在睡夢中“嗯”了一句,顧辰哭笑不得,低低歎了一口氣,又啐了自己一口,“我怎麼就這麼沒誌氣啊?”,看著卸完妝洗好臉的蘇紅一臉清爽,顧辰的氣又上來,張嘴咬在她臉頰上,“你就得意吧你!”

☆、從此蕭郎是路人VS一場秋雨一場寒

把某個人事不知的女人(字典裏告訴我們,被那啥啥了,就不是女孩了,而是女淫)從漸冷的浴水裏抱起來,顧辰小心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珠,一如擦拭一件千金難買的珍寶,畢竟是“千金難買心頭好”,就是她在你心頭狠狠咬一口,還不是要放她在心頭上?

顧辰攬著她睡在床上,兩個人像湯匙一樣交疊,左手一貫箍住她的腰,右手撫弄著她淩亂的長發,心亂如麻。

幾個小時之後,破曉時分的光亮從窗子裏鑽進來,蘇紅在顧辰懷裏扭動了兩下,像是想要翻身的樣子。顧辰本來心裏就憋著氣,發不出也咽不下,手下一用力,箍實她,看她動憚不得,皺著眉,“嗯嗯呀呀”的反抗,最後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放棄翻身,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真氣起來,她幹什麼都顯得觸心觸肺,顧辰從她下巴啃上去,由下至上一路咬吻上去,半途已經開始輕柔,最後還是不輕不重地含住耳珠輕允,終於鬧醒了蘇紅。

“別煩,我還要睡。”,蘇紅連眼睛也睜不開,偏過頭盡可能地避免顧辰的騷擾。

“還疼嗎?”,顧辰在蘇紅耳邊問。

蘇紅含糊不清地回答,但無論是什麼答案,東方教主那句代表男人的金句早已一語成讖,“日出東方,唯我不敗”,一早就興致極高的顧辰簡直就是蘇紅這段不足的睡眠裏的極端噩夢。某人興致甚好地從頭到尾折騰了一通,連蘇紅弓起的腳趾都在仿佛叫囂,“放過我吧!”

顧辰替蘇紅擦了擦事後的痕跡,踩著蘇紅散落一地的睡衣和禮裙,大步走到廚房,打開門看著昨晚蘇紅放進去的切片、奶酪、培根、雞蛋、果醬、色拉醬……享受著某人為“臨時起意”準備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