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外元境的高手,原本走到哪裏都不會吃虧,可現在,卻被兩個內元境的小年輕給欺負了,歧山雙雄鬱悶無比的看著秦宣,卻一動也不敢動一下,相比於阿蠻兄妹,他們更看不透秦宣。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秦宣打量著兩人,戲謔的開口。
這兩人相貌普通,但身板不錯,像是做護衛的樣子,秦宣初來乍到,不介意收個打手什麼的,阿蠻和阿曼到底年輕,正經是專心練功的時候,秦宣倒是起了收人的心思。
“大人,我們,我們自然是想活。”雄大爺吞咽了下口水,若是換做以往,以他的暴脾氣,直接就一劍剁下去了,可現在,他壓根就不敢動手。
秦宣能一拳把他視若性命般的闊劍打的烙下拳印,這若是砸在他身上,那肯定是個死啊。
他們歧山雙雄雖然橫行霸道慣了,可也不傻。
“想活?那簡單。”秦宣微微一笑,腳步一點,身形如鬼影般瞬間欺近兩人,雄大爺和雄二爺大驚失色,可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兩人心口同時被秦宣數指點中,當即就心髒抽搐,額頭豆大的汗滴滴落,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阿蠻和阿曼看的目瞪口呆,如同見鬼般看著秦宣鬼影般的速度,更驚悚的是歧山雙雄的慘狀。
兩人慘嚎著,渾身抽搐,臉皮都扭曲了,哪怕隻是看看,就能體會到兩人此時有多痛苦。
“秦兄,這?”阿蠻眼皮子跳動了下,不解的開口。
“不過是給他們深刻的體會而已。”秦宣絲毫不在意,“好了,你們起來吧。”
說來也奇怪,隨著秦宣開口,地上打滾的歧山雙雄果然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但直到片刻之後,兩人才顫巍巍的爬起身來,看向秦宣的眼神已經是驚悚和恐懼。
“我在你們身上下了我獨門的戳心截脈手,此手法非常歹毒,想必你們也已經有所體會了,此法隻有我一人能解,我的意思,你們可懂?”秦宣平淡的說著,就像是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但這話聽在歧山雙雄的耳中,卻讓他們兩個臉色煞白,渾身都打著擺子。
“大人,我,我們兄弟……”雄大爺萬分不甘,有心痛罵,卻壓根不敢罵出口。
“你們隻需要安心為我辦事,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你使短刀,修煉的應該是風係的法則力量,這一套風飄柳絮刀,你且看仔細了。”
秦宣不多囉嗦,左手手指雄二爺,右手手掌一探,地上一根枯枝入手,秦宣以枯枝為刀,親身演示刀法。
這刀法乃是蜀山劍派外門弟子修煉的武道刀法,秦宣此時法力全失,想要施展法術是萬萬不能,可武道武技對他來說,卻是喝水般簡單。
但見枯枝在他手中宛如神刀在手,招式飄忽而難測,枯枝揮舞之間,帶動山風而來,聚風而走,抽風而去,若非他放慢速度,雄二爺都無法徹底看清他的刀路,可就算如此,雄二爺也被徹底的鎮住了。
他使用短刀不錯,但論刀法,卻真心不怎麼樣,此時看到秦宣傳授如此精妙的刀法給他,哪裏還記得剛才的痛楚。
一套風飄柳絮刀法演練完畢,秦宣枯枝停頓的那一刻,山風呼嘯如雷鳴,狂風席卷化龍而走,驚的四人連連後退。
“記住,風飄柳絮刀講究的是隨風而走,禦風而行,借風之力,摧風之勁,以你修煉的風係法則,應該不難吃透。”
秦宣提醒了一句,便看向雄大爺。
雄大爺此時也不矯情了,連忙躬身拱手,眼珠子更是瞪的大大的。
秦宣也沒讓他失望,手中枯枝再次一點,道,“你修的是金係法則,使用的是闊劍這般重兵刃,那便傳你一手金剛劍訣,此劍重力重勢,你可看仔細了。”
秦宣說著,枯枝驟然一變,猶如重於千鈞一般,演示了一套鋒芒畢露的劍法,金剛劍訣是佛門金剛護法劍法,剛正嚴謹,秦宣得自接引神形,此時傳授出來,絲毫沒有顧忌。
一套刀法一套劍法傳授完畢,歧山雙雄原本的怨念消散大半,躬身行禮之後,各自盤膝而坐,領悟秦宣所傳授的刀法和劍法。
“秦兄,你果然是高人。”阿蠻和阿曼走了過來,此時如何還看不出來,秦宣有心收歧山雙雄,否則秦宣豈能浪費時間。
“高人又如何,還不是落難在此地,阿蠻,你們兩人慣使用什麼兵刃?”秦宣苦笑一聲,轉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