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看到帤麟,神色震動之間警惕無比,文殊菩薩更失聲道,“帤麟,你怎麼在此地?”
“笑話,你難道不知道秦宣和我家鬼帝的關係,當日你們禍亂鬼境,奪走我鬼境至寶輪回往生果,今日便一並與你們清算一二。”帤麟肆意張狂,顯然並沒有將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放在眼中。
而實際上也是如此,他是大羅散仙,吞了南無法聖王佛後更有精進,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雖然是名揚三界,早年的闡教十二金仙之一,如今的佛門菩薩,道佛兼修修為深厚,但也不過是太乙金仙巔峰而已。
何況,論修行之年月,普賢和文殊加在一起,也未必比得上洪荒初期曾參與過龍漢初劫的帤麟,在帤麟眼中,兩人不過是小輩而已。
“哼,當今大勢在我佛門,你鬼境初立,難道也想抗衡我佛門大勢不成?”文殊菩薩臉色難看的質問。
他們自然知道秦宣和鬼帝曹操的關係,甚至他們是親眼看著秦宣如何運籌帷幄,將當時不過是一介鬼仙的曹操給推上了鬼帝寶座,成就了他們都難以企及的尊位。
要知道,如今的鬼境已經自成一界,鬼帝曹操的地位等同於地府尊神酆都大帝,而偏偏,酆都大帝的歸來,也是因為秦宣。
隻是想到這裏,哪怕是以文殊和普賢的心境,也難免嫉妒。
天地之間有五仙,天地人神鬼,天仙居天界,人仙飛升入天庭,與神仙統歸玉帝管轄,地仙散落於地仙界,受地仙之祖鎮元子大仙約束,唯有鬼仙原本散漫,居住於鬼境,卻不想多年空缺的鬼仙大帝竟然歸位。
算上前些年登基的龍皇,秦宣不經意之間拉起的勢力,竟然已經讓人想想都羨慕。
“這話問的蹊蹺,許你佛門入鬼境禍亂,就不準我鬼境之人出來不成,我鬼境鬼仙天大地大,哪裏不能去,文殊,廢話少說,既然來了,那就算算當日的舊賬。”
帤麟嗤笑,大踏步臨空響著文殊和普賢兩人走去,靈珠子見狀,冷哼一聲,手提明光戮神槍緊緊跟隨。
文殊和普賢對視一眼,各有憂色,但仍然招出自身的佛寶,嚴陣以待,對上靈珠子,他們有十足的把握哪怕殺不了靈珠子,也能讓他敗退而回,可卻沒有想到,帤麟竟然突然出現在這裏。
現在想來,之前那吞了南無法聖王佛的麒麟,就是這位了,此人連王佛都敢吞,還會怕了他們兩尊菩薩?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大陣之中齊金蟬和九鳳齊齊散去陰陽造化大陣,正要出來助陣的時候,西方天空一道虹光劃過,化作一道人影。
“阿彌陀佛,今日之戰,到此為止如何?”
這人,正是此前曾出現的烏巢禪師,烏巢禪師在見了秦烏之後,並沒有走遠,此時眼見佛門吃了大虧,更有帤麟這樣的高手出現,卻是不得不出來。
佛門雖說派係眾多,但此時此刻,卻不能計較那麼多。
“哦?你是什麼東西?”帤麟譏諷般嘲笑一聲,顯然,他並不認得烏巢禪師。
烏巢禪師也不動怒,雙手合十,道,“貧僧烏巢,添為佛門散人,今日我佛門已經大敗一場,爾等莫非還想趕盡殺絕不成?”
帤麟眸光一閃,正要開口,就見大陣中迷霧排開,秦宣帶著秦烏、秦麒麟和九鳳、齊金蟬走了出來。
“烏巢,你是要插手此間戰事嗎?”秦烏開口,神色冷峻到極點。
“六哥,你何必如此,你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動手廝殺的,但此次,賣我一個情麵如何?”烏巢禪師臉皮抽動了下,無奈的道。
如果此間有任何一個能和帤麟對抗的佛門中人在,他也不至於出現,可惜,偏偏此次來的隻有普賢和文殊。
不是烏巢禪師看不起兩人,實際上兩人也是天縱之資,否則當年豈能入得元始天尊的法眼,可惜兩人昔年在九曲黃河陣被削盡修為,為快速恢複修為投了西方教,卻不想如今反受道佛屏障阻礙,修為難以寸進。
畢竟,道佛在修煉一道雖說殊路同歸,但到底根基不同,一為玄門正宗,一為旁門別法,道佛兼修,其實更多是笑話。
“既然烏巢禪師求情,那今日就到此為止,且看禪師他日手段。”帤麟正好奇間,秦宣已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