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敢瀆佛。”婆羅活佛驚恐。
“廢話真多,殺。”秦宣撇撇嘴,左手一點,那吞掉三品蓮台的幽暗血蓮猛地鎮壓而下。
婆羅活佛驚怒,身上袈裟陡然飛出,反將朝著血蓮包裹而去。
他這袈裟同樣是佛寶,裏麵以金絲編織了一整套的佛門佛經,佛經符文流轉,綻放佛光,更有佛音禪唱傳出。
“虛妄終歸是虛妄,你佛門修佛法聚香火願念而修行,隨看似正大光明,卻根植於信徒一聲為爾等奉獻願力,實屬飄渺,今日就破你神通。”
秦宣輕笑一聲,幽暗血蓮滴溜轉動之中,暗五色的五品蓮台下長滿突刺,狠狠的隨著血蓮轉動,如同電鑽般將那袈裟給鑽開。
婆羅活佛一口逆血噴出,想也不想化作一道佛光遠遁,秦宣伸手一點,一道血滴子狠狠的撞上那佛光,佛光中傳來一聲悶哼,但到底被他承受了下來,轉眼消失無蹤。
“哇。”襄陽城上,駐守的大秦義軍和登上城樓觀戰的百姓們莫不發出驚呼聲,繼而轉化為歡呼聲。
秦宣伸手一招,幽暗血蓮盤旋中飛了過來,落在他的手上,秦宣隻是掃視一眼這蓮台,就笑了起來。
吞吸了佛門的三品蓮台,這枚血蓮倒是有了形體,已經變成了一樣法寶,不用散去收回裏麵的本源之力了。
手托血蓮,秦宣轉身看向自始至終沒有出手的原道人,原道人已經被王賁等包圍,但他好整以暇的在一旁觀戰,似乎絲毫都不擔心。
“閣下倒是好定性,敢問閣下道號?”秦宣眼神微微一眯,問道。
“無量壽尊,貧道乃是太清宮主持原道人,奉命探查大秦義軍內的修者,看來爾等都是了,敢問閣下大名。”原道人淡定如常,絲毫沒有因為秦宣擊敗婆羅活佛而有任何的波動。
秦宣眉頭微皺,太清宮在宋朝道教中地位不低,因為太宗、真宗、徽宗等皇帝崇道,宋朝內道觀遍地,徽宗更自號道君皇帝。
在眾多道觀之中,除了龍虎山等傳承久遠的道教聖地之外,太清宮地位有些特殊,所在地鹿邑據傳乃是老子的誕生地,這自然是無稽之談,但老子昔年下界化胡之前,確實曾在鹿邑呆過,傳下了一門道統,正是這太清宮。
如今太清宮的主持出現在此地,意義可就不一般了。
“我乃是大秦國師,秦王秦玉的叔祖,至於名號,你可叫我秦道人,你太清宮和佛門聯手,是否代表著太清聖人的意思,莫非太清聖人放棄了中土人族,不要他人教了嗎?”秦宣麵若寒霜。
他猜測過這道人的來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太清宮。
太清宮和老子有關聯,若這是老子的意思,那可就要糟糕了。
“原來是秦家先祖,難怪敢出現於此,秦道友此言卻是過了,宋朝之所以與西夏等過聯手,不過是大秦不該再出現,更何況爾等竟然隱藏於軍中為將,更不能被允許。”
王賁等聽到這話,莫不勃然大怒,戰矛前指,“好你個妖道,為何我大秦不該出現,今日不給個說法,他日我蕩平你太清宮。”
原道人卻絲毫不為所動,隻是看著秦宣,此時他如何看不出來,此地以秦宣為主。
秦宣掃了一眼襄陽城上的黑龍旗,突然間笑了,“原來如此,昔年我大秦二世而亡,其中怕是少不了爾等道門算計吧,若是始皇還在,爾等敢動彈一二否?”
原道人瞳孔猛地一縮,終於有所動容,問道,“你這話何意?”
秦宣譏諷笑道,“一直以來,我等大秦遺族都在探索大秦二世而亡的緣由,我修煉之後,已經知曉部分真相,但卻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爾等道門的關係,我大秦始皇橫掃六合,一統人族,怕是觸動了爾等道門利益吧?”
“如今看到大秦義軍打出了昔年大秦王朝的黑龍旗,你們怕了,所以再次出手,不惜勾結外族,爾等真是夠了。”
秦宣的聲音已經變得寒冷無比,“若是如此,爾等仙神,不配讓我人族供奉,他日大秦兵鋒所指,爾等道派,當該覆滅。”
原道人氣的渾身顫抖,指著秦宣,“好大的口氣,就憑爾等區區數十旁門左道嗎?”
秦宣眼神一跳,“不,就憑我大秦是為萬民謀福祉,驅除外族,壯我炎黃苗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