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外,越來越多道門和佛門的高手趕到,看到秦宣竟然在鬥鬼府,一個個都很意外,邙山的鬼府,就算是各派,若非必要,也不會去招惹。
“林道兄,這秦宣為何要對鬼府出手?”眾人中,一個剛趕到的青年道人向著熟人詢問。
秦宣久不露麵,無論是佛門還是道門,乃至陰司神祗,都無法將他找出來,卻不想突然出現在這裏。
“據說是要搶奪那鬼王的鬼境令牌,這邙山多鬼府,可這鬼境是什麼?”那被問及的林道兄很是不解的問道。
鬼境是鬼道聖地,自成洞天世界,就連鬼修都未必知道,更不用說修仙者了。
鬼境?青年道人麵露驚訝之色。
“怎麼,申兄是蜀山高足,可是知道這鬼境?”那林道兄狐疑般問道。
“這倒是沒有,我隻是奇怪,難道這鬼境令牌對這秦宣很重要,讓他不惜暴露也要拿到手?”蜀山劍派的三代弟子申屠宏奇怪的說道。
那林道兄不過是道門小派出身,當即笑了笑,“誰知道呢,不過此獠也是厲害,竟然能擊敗八個鬼將聯手,此時更打的那鬼王難以招架。”
鬼府前,鬼王正和秦宣激戰,可哪怕他聯合手下的八個鬼將,也難以抵擋秦宣的鋒芒,氣的咆哮連連。
“鬼王,交出鬼境令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秦宣於激戰中,已經是徹底熟悉了突破後的境界和實力,手中八卦棍隨心所欲,以一根棍棒壓的鬼王和八個鬼將苦不堪言。
“休想,鬼境令牌有數,本王千方百計才得到一枚,豈能讓你奪了去。”鬼王怒吼,很是不甘。
秦宣就笑,“以你的實力,進去鬼境也是炮灰,何必執著,若是再不識抬舉,休怪我出手無情。”
說著,秦宣稍稍發力,棍棒中有陰雷顯化,一個鬼將被陰雷打中,立刻鬼身消融,慘叫中魂飛魄散。
像他們這些鬼修,本就是死魂,脫離地府自修,可謂劫難重重,若是隕落,就是徹底消失。
“豎子敢爾。”鬼王怒極,卻奈何不得秦宣,反而忌憚異常。
秦宣卻笑道,“不過是鬼境令牌而已,要令牌還是要命,你自己選吧。”
說著,他有意無意間,瞄了一眼數百米外的佛門和道門高手,已經差不多了。
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那鬼王神色變幻,猛地一咬牙,掏出一枚令牌打向秦宣,“小子,你給我記著。”
秦宣伸手一抄,將令牌拿到手,目送鬼王帶著手下鬼將鬼卒回了鬼府,不由得哈哈大笑。
“秦宣,你不覺得得意的太早了嗎?”
眼見鬼王退避,當即既有一個佛門長老走出來,冷笑著問道。
此地已經被他們佛門和道門的人包圍,秦宣陷入包圍圈中,插翅難飛。
秦宣隨手收了鬼境令牌,棍棒一轉,指向那老和尚,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不想死的話,給我滾。”
那佛門長老臉色驟變,就是其他人的麵色也是不好看,知道秦宣囂張,卻沒有想到竟然敢視他們為無物。
“好你個邪魔,竟敢如此放肆,大林寺覺遠在此,超度於你。”當即,就有一個青年和尚出列,祭起佛寶朝著秦宣打來。
其餘佛門中人聽到覺遠的名號,不由得一驚,隨即神色振奮,“好,我佛門新秀第一到來,當誅殺此獠。”
卻原來,這覺遠和尚名頭響亮,七歲出家,八歲就領悟佛法修出佛力,修行十多年,實力已經直逼老一輩高手。
“就憑你,也敢在我麵前放肆。”秦宣隨手一棍,抽飛那覺遠的缽盂。
“那加上我呢。”蜀山三代弟子申屠宏見覺遠出手,當即心癢難耐,跨步而出,劍訣點動間,劍指點向秦宣。
秦宣並未看到有任何攻擊襲來,剛要鄙夷幾句,忽然覺察到危險,連忙腳踩詭影步,呲的一聲,一道劍光擦著他耳旁掠過,不由得寒毛乍起,驚咦叫道,“無形劍?”
無形劍,采三千六百種靈藥、吸日月精英與西方太乙精金煉成,用時無聲無息,無影無形,隨禦劍之人心意隱現,是蜀山劍派獨一無二的煉劍之術。
“哼,你既然知道這無形劍,還不束手就擒?”申屠宏得意的說道。
“區區無形劍而已,藏頭露尾的東西,給我破。”秦宣冷笑一聲,雙眼靈光閃爍,幽暗天眼浮現,瞬間撲捉到那無形劍的所在,八卦棍一震,將無形劍擊飛了出去。
申屠宏頓時驚訝,“有點門道,竟然能看破我無形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