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先生,今天風紀委員會我接管了!”天上少女在一陣驚恐加驚訝的目光中摘掉頭盔!
“天……”草壁即將出口的話被天上抬手止住了,天上淡淡道:“我為恭彌請假!”
“……”請假,向誰請。草壁嘴角一抽,“委員長他……”
“……住院了。”
草壁覺得自己如果不淡定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兩兄妹的相處方式給囧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天上冷冽的斜鳳眼環視正在好奇看她的並盛中倒黴催的學生,亮拐陰森輕柔道:“這麼站著,是想被我咬殺嗎?”
然後校門口重現了當年的一幕。真是有活力啊!看著紛紛淚奔進校園的草食動物們,天上滄桑感慨著。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沢田綱吉舉著一張深度廢柴的苦逼臉向並盛中的方向急奔,他快遲到了,在不快點他會死很慘。想起稱霸並盛的中二之神手裏流淌著凶光的拐子,沢田綱吉自覺腳軟。腳軟的後果就是在這具廢材身體的效應下左腳踩右腳深情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
沢田綱吉差點哭了。倒黴,廢材罷了他還倒黴,這叫人怎麼活啊!
正在沢田綱吉悲戚自己將來時,一個聽起來笑眯眯的聲音問道:“同學,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他抬頭一看,來人穿著並盛中的校服,亞麻色的短發,笑眯眯地看起來是個好人。
“你是?”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九川乃樹,是冰帝的一年交換生,最近幾個月會在並盛就讀!”
“一年!!我叫沢田綱吉,也是並盛的一年生!”
“沢田君,今後要多加指教了!”
“沒,沒!”沢田綱吉摸著後腦勺暗自想到,你到了並盛聽到關於我的事就一定不會說這話了。
“沢田君,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為什麼會一直躺在地上?”
“噫噫,完了,快遲到了,一定會被雲雀學長咬殺的,完了!”沢田綱吉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結果剛要起步踩到鞋帶再次倒地。
我就是這麼廢材嗎?沢田綱吉覺得人生灰暗到了極點!
九川乃樹看著再次倒地的沢田綱吉眸色一暗,隨即在他還沒發現時恢複笑臉,“沢田君,我幫你一把吧!”
“誒,誒!”在沢田綱吉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九川乃樹拉著他的手就跑。
“沢田君,有沒有像飛一樣的感覺呢!”
“……其實我已經飛起來了!”眼睛盯著在空中蕩漾的鞋帶沢田綱吉吐槽。
“哈哈!是嗎?其實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可以什麼都不去想。”可以不去想那個即將沒落的九川家所給予的枷鎖,九川低聲道:“其實我很羨慕沢田君呢,可以擁有那麼幹淨的眼神!”
“九川君,你在講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
“沒什麼,沢田君你幻聽了!”
沢田綱吉黑線。
臨近校門70米,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灰暗的人生有救了。那就像是在黑暗中的一絲光明,讓人心生希望滿懷愉悅。可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極樂生悲。
天上拿著手表麵無表情地看著飛奔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