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圍棋。

話說回來了,小切在我和若麵前一向都很乖的說。當然,在真田和幸村麵淺他一樣乖得不得了,這是倆碼事。

我們都知道,文太是幸村的寵物切原是真田的寶貝,在立海正副部麵前是千萬欺負不得了——但是我最近常常欺負小豬和海帶的說,怎麼的就沒啥事發生咧?(12汗:你還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另外,你欺負這倆小笨蛋立海的正副部怎麼可能會有意見呐?他們巴不得你多欺負點去呢……)

流蘇對此的解釋是:“親子啊親子……”

親子?這倆字讓我很汗的說。

“你以前跟我看同人的時候不是就知道了麼!”

說這話的流蘇還真叫一個振振有辭啊。

“精市哥是立海的娘娘,柳大軍師當然就是皇帝的側妃(某蓮:素你這丫頭表笑得這麼賊!)咯~誰不知道文太豬豬和女神的親子關係,那麼另外一個笨小孩紅眼魔王當然就和柳是親子關係嘍~~”

於是很暈的我問了個問題:

……和幸村那個……你確定不是主人和寵物?

結果流蘇馬上推出論據:

“你沒看女神裝傻時和小豬犯傻的時候有多像!這分明就是遺傳嘛!!”

文太那是真傻……啊不是,我什麼都沒說……==b

……

……我的頭更痛了。==||||||||||

突然一愣,手上的鉛筆放了下來,細細觀察起自己這出棋局來。

黑子白子的四角四邊的棋型都做的很好,但在盤麵中心糾纏散亂。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使的什麼子,我就隨便塗塗黑子,再圈圈白子就成這樣了。

不知哪兒來的靈感,似乎抓到了什麼,但是又像是失去了什麼……

心裏像是有個空洞,我少了什麼?

『心已經出現了空隙,小心了,螻蟻之穴足以毀滅大江之堤……』

突然想起了夢裏閃過的那個讓我痛徹心扉背影,恍惚間裏腦海裏閃過那個影像。

雪白的背影,烏黑的頭發。

朦朧而清晰……

『等你真正準備好的時候,我會再出現的……』

道阻且長……

我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內心卻是“咯噔”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辭:“色即是空非色滅空色性自空,識即是空非識滅空識性自空。於其中而通達者,是為入不二法門……空即無相無相即無作。若空無相無作則無心意識,於一解脫門即是三解脫門者,是為入不二法門……”

“柳前輩……?”

猛然驚醒。

我居然捏著那張“棋盤”發了一上午呆……

切原睜大翠綠的眼睛,有些緊張地盯著今天失常N次的柳前輩。

——柳前輩沒事吧?他早上真的好可怕哦~感覺和真田副部長好像啊……

“赤也?有什麼事嗎?”

“是……是這樣的,這是上星期的講義,柳生前輩說物理方麵可以來找你……”

切原有點慌張地翻開手上的文件夾,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12:蓮,你確定是真的不知道嗎?),小海帶很冒失地把文件講義落了一地。

“啊!對不起——”

立海大名產慌忙蹲下揀拾,我隻好放下手裏的小說——最近對純文學的小說很感興趣呢,這算是回歸原狀了吧。

“沒事,我幫你。”

“謝謝柳前輩。”

小切感恩戴德ing……

“……”

收拾了一陣,小切突然發覺身邊的前輩沒了聲響……

“怎麼了?前輩?”

“赤也,這是你的英語講義嗎?”

我彈了彈手上的一份資料,嘴角有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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