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真是殘忍。”

“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殘忍哩。”

我看著腳下那個人仿佛帶著無窮恨意的雙眼,抬頭。

“你怎麼來了?”

“恩哼,仁王那家夥打電話給我,說不放心你的狀況,結果回家一看,卻發現你不在……”

態度依然傲慢呢,真是讓人忍不住……

“所以你就大半夜的翻牆溜出學校了?”

“……”

一句話又一次讓觀月漂亮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青筋。

——真是太好玩了,這樣的表現,每次都會讓人忍不住的啊。所以對於小熊的作為,我很理解,很理解啊~(12:可憐的初,看來會讓你時常血管擴張血流通暢的人又多了一個呢。 M:……)

觀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賭氣的轉身就要離開,我連忙叫住他。

“等等,你先別這麼早回去——”

“又想幹什麼?我可沒時間奉陪!”

觀月咬牙切齒地說,我揚了揚手上的一口袋——誰知道那兩個混蛋為什麼會在我要的東西裏加了這麼多食材,超級重的說。

“夜宵,不要嗎?”

我做的東西會有人不喜歡?我可不相信。

食遂知味——沉默了片刻,觀月終於按捺不住心裏對我做的美味的渴望,艱難地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吧。”

我說,他奇怪地看著我。

我手一指:“處理一下。”

觀月乖乖的走了。

“嗬嗬……起來吧。”

一個人影搖晃著從“屍堆”裏爬出來。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我看著他那張斯文白皙的臉,突然問,然後馬上回想起,是那次遇見亞久津的時候的混混之一啊。

“……是你呀,真是有緣,換了個老大了嗎……可是似乎還是沒有接受教訓啊。”

他猛然一抖,然後故做沉著地呼喝了一聲,身後巷外的燈光立刻被鬼影幢幢所遮蔽。

我笑了,再次,非常的燦爛。

啊呀,我還在想這兩天運動不足呢,今天就來數數骨頭吧……

……

……

東京市立病院的醫生在那個晚上忙死了。

腕骨骨折、尺骨骨折、橈骨骨折、鎖骨骨折、髕骨骨折、跗骨骨折。

粉碎性骨折、斜形骨折、壓縮性骨折、螺旋形骨折、青枝骨折、嵌插型骨折。

套用一句當夜值班主任的話來講呢,就是:“見過打架骨折的,沒見過這麼……多打架骨折的!”

厚厚一疊檢驗單讓醫生們吃驚無比,良好的職業素質還沒有讓他們傻了眼,雖然一次就來這麼五花八門的診斷結果讓照片儀器都有些超負荷,好在傷者骨折的部位都不怎麼致命。唯獨有一個人,整個右半邊身子的骨頭基本上碎了,看著十分淒慘,估計就是他媽媽也認不出來了——那一下我可沒有留手。

那個夜晚,整間醫院裏麵到處是不停慘叫的聲音。

住院部裏的病人們差點以為醫院裏是不是鬧百鬼夜行……

這樣恐怖的事件,自然轟動了整個東京市。

如果告發上去的話,我估計會很難辦吧?不過,我不怕呐……

催眠+暗示就是好用啊,好用啊好用啊……

(12:其實我覺得惹到這三個人的其中一個都很倒黴,雖然倒黴的方法都不一樣。蓮啊,你不招惹別人就很好了,別人來招惹你的話我也隻能在心裏說阿門了。)

(某蓮:惹到我不算倒黴,惹到若也不算什麼,惹到素才是真正的可怕啊!小心她給你配個醜男嚇死你!!555,現在就有好多人被她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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