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殷卻是術元之能與術法之力完美結合的天才型人物。
控元,修元,瞬發,再加上她對理論體係建構的狂熱求知欲。
禦靈門一眾老不死早已暗自決定以後要靠這個丫頭發揚光大。
狼狽躲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火焰球,和不知道從哪掉下來那麼多的隕石,軒風第一次被折磨到氣喘籲籲。
左殷的聲音在場上響起,那種倨傲的語調是林蕭從未曾聽過的:
“觀緣又如何,一樣是渣。”
軒風掩飾住心中的慍怒,喘息平定之後,抬起頭,冷冷地望著抱著膝蓋坐在廚房前的左殷,提起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軍營。
“切。別以為是觀緣了,就能肆無忌憚,我要是沒點水準,師尊怎麼可能讓我一個人在外。笨蛋。”左殷氣呼呼地說道,等她看見自己那隻遞到林蕭手裏的碗依舊空空如也之後,大喊道:
“我還要吃啊!混蛋!”
柳子非摸了摸鼻子,無奈地看著左殷這種近乎於折辱的行為,望著軒風依舊平穩行走出去的背影,他想了想說道:
“他也是無心之失,又不認識,況且現在非徒穀內部亂成一鍋粥,伏將軍根本不管,一心等待著中午的到來,並且就在前些時候強行命令我們回到非徒穀,不許出戰。他看見死徒冒然出手情有可原,你也用不著以這樣的言語折辱他吧。”
“我不管。誰讓他欺負我的試驗品來著。還想殺了林蕭,我沒召喚出我的火焰獸很給他麵子了。”左殷嘟囔道,她自己也覺得好像有點過火,畢竟左家是世家大族,她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政治智慧的。
旁邊某剛剛燒好又一頓飯菜,對前因後果不是很了解的林蕭,聽到火焰獸,不禁說道:
“那什麼火焰獸不是死了麼?”
“去死!”
“吃完之後,跟我們去西坊吧,那裏有軍隊護持,相對於外城一片廢墟,鐵城內部還算安定。軍隊大部分都已經遷移進了鐵城各處。”柳子非撓了撓頭,無奈地說道。
囫圇吞棗般含混著吃完了又一碗飯菜的左殷打了又一個飽嗝之後,站起身子,對林蕭招了招手:
“站到前麵,背我去西坊。”
“這邊不是有馬嗎。”林蕭尚未開口,柳子非不太了解裏麵的情況,指著馬匹說道。
“他答應我的。”左殷指了指林蕭。
柳子非看向林蕭,那批一直處在打醬油狀態的士兵也齊齊把頭轉向他,目光中的意思很分明:
“男子氣概何在?”
於是,林蕭在這種眼神壓力下,很開心地——搖了搖頭。
然後,那隻大碗扣在了他的頭上。
......
前麵柳子非等人牽著馬兒向鐵城方向走去,左殷則優哉遊哉的趴在林蕭的背上,無視林蕭的悲催目光以及氣喘籲籲的模樣,催促道:
“快點快點,他們都到前麵去了。”
林蕭深吸了一口氣,不知何種原因忽然男子氣概似乎又有了,於是咬牙切齒的暗暗發誓道:
“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嚐嚐被人扣碗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