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過一次後,她就對狗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視狗如虎,談狗色變,無論大小。)

“啊啊啊啊!救命!”她逃命似的往前跑。

於是,街上來往行人就看到了這一幕:一名少女不顧形象地高喊著,在大街上狂奔,一隻可愛的小狗在後麵,對她狂吠直追。

跑過幾條街,感覺自己累得即將要命喪黃泉的她,看見迎麵而來的兩個高挑身影,風一般卷了過去。

“救。。。。。。救命啊!”

從醫院出來,正準備前往車站的幸村,剛聽到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喊,一個纖細的身影就卷著煙塵,躲到了他身後,手拄雙膝,大口喘熄。

“是她!”幸村紫色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真田伸手,想將他們隔開,幸村以眼神及時製止了他。

“請。。。。。。請快把它,趕走。”她用顫唞的手指指蹲坐在地上的小狗。

“汪汪,汪汪。”小狗不滿地衝她叫道。

“怎麼了,小舞。”幸村柔聲問道,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微笑。

“你,這隻死狗,不知道發什麼瘋,追了我幾條街。我是拐了你的妻兒老小(小狗:看清楚,我是位淑女,真沒眼力見。),還是殺了你的親娘,或是霸了你的房子和財產了,用得著這麼狠嗎?”她現在有人壯膽,說話口氣都溜了,一邊衝小狗做鬼臉(也不考慮小狗的接受能力),一邊低咒。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後知後覺的她,這時才抬起頭,滿目愕然,“幸村,怎麼是你?”

“今天,我和真田到東京來辦點事。看來,你遇到麻煩了。”幸村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

真是一笑傾人城,二笑傾人國。長得傾國傾城,笑容亦是如此。禍水,真正的禍水!她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傻傻地望著幸村發呆。

幸村似乎發現了這一點,笑得越發燦爛迷人。(花花: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幸村是比不二更加腹黑的存在。他的笑容就媲美原子彈的威力,超具攻擊力。)

“汪汪,汪汪。”不甘被忽視的小狗,又開始對她狂吠。適時將沉溺於美色,不能自拔的她拉了出來。

丟臉,丟臉。她微紅著臉,低下頭,“你還叫,信不信我叫人將你抓起來,放血,剝皮,抽筋,去骨,煮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羹。雖然現在的天氣不太適合吃,但我是不會嫌棄的。。。。。。”(花花:造孽啊!你也不怕動物保護協會找你麻煩。)

一旁,幸村笑靨如花。真田,黑線,搖頭無語。

“小舞,它好象一直盯著你的鞋,在叫?”,幸村經過仔細觀察,得出結論。

“鞋?”她疑惑地抬起腳,左看右看,沒什麼啊,很正常。當她翻看鞋底時,發現帆布鞋鞋底又深又寬的防滑花紋中,不知何時嵌進了一塊長約2CM,小指頭粗細的骨頭。

她的表情從疑惑迷茫到恍然大悟再到勃然大怒。

幸村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這個小舞,真是活力十足,表情豐富,瞬息萬變。跟她在一起,真的可以遠離一切煩惱。難怪他在第一次看到她的相片時,就被她如太陽般燦爛、溫暖的笑容所感染,並逐漸產生了想認識她、接近她的念頭。“你。。。。。。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追了我幾條街吧!”她額頭青筋爆跳,臉皮抽搐地將骨頭扔向小狗。

小狗叼起骨頭,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扭頭搖尾,款款而去。

天啊!她沒看錯吧!她居然從那隻狗眼裏看到了“不屑”,她---西門蝶舞,叱吒江湖十幾年,結交朋友無數,沒曾想混到今天,落到連狗都嫌棄的境地。還是說,古人有大智慧,那麼早就總結出了“狗眼看人低”的名言。低頭反思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