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果然是這個意思!!

薛嚀抑製不住地笑了起來,牙齒狠狠地咬著下唇——終於等到這句話了麼?終於等到了麼?

衣看著她的動作皺了眉頭,輕輕摸著她的下唇道:“小免兒,不要這麼咬著嘴唇,放開……放開……”

薛嚀隻是笑著搖頭,淚水就滾落出來。

一直以來,薛嚀都在衣身上沒有自信,經常會患得患失,就連衣要跟她結婚都要懷疑是不是因為兩人有了孩子的原因,特別是看到他對寶寶不冷不熱的態度,更是揪心,時間越久,越是衣對她好,反而越是擔心,漸漸已經成為一個難以解開的心結。

一直的固執,一直的執著,太多的在意,反而讓這段感情變得脆弱。

可是,心結雖然難解,卻也好解開,怎麼樣做呢?

就用那三個最有魔力的字眼——我、愛、你。

看薛嚀哭得淚水紛飛,衣又是憐惜又是心疼,幹脆一把把她拉起來扯進懷裏,就深深地吻了下去,手托著她的後頸,將她臉上的淚水吻去,把那聲聲嗚咽吻了回去,緊緊地抱住她,一點也不鬆手。

“你……你們……”Vivy的聲音顫唞著,接著就是玻璃器皿滾落在地,繼而碎裂的聲音。

薛嚀聽到聲音想要掙開,卻被衣更緊地抱住,一直吻到她幾乎要背過氣去才放開她。

將滿臉通紅的薛嚀鬆鬆地圈在懷裏,衣這才轉頭看著麵色蒼白,身體不停顫唞地倚在桌邊的Vivy。

“母親大人,您不覺得您說的話非常不符合身份麼?”

“您的行為,是在破壞您法律上的兒子的婚姻。”

“首先,我暫時壓下有了衣戀的事情,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因為我不單要公布衣戀的存在,還要同時公布她溫特家族合法繼承人的身份。”

“其次,我讓小免呆在家裏,不去應酬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權貴,是因為她肯定不會喜歡那些東西。”

“第三,我才是規則真正的製定者,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禮儀規範隻是玩物,小免根本沒有必要學,她隻要按照自己的心情,快樂地生活就好。”

“最後,我,完全有能力,讓小免隨心所欲地生活,其他任何閑雜人等,沒有資格過來說三道四!”

“母親大人,我的話您聽清楚了麼?”

Vivy嘴唇顫唞著,臉色煞白,幾乎說不出話來。

“看來母親大人都明白了,很好。那我再補充一點。”

衣有些危險地笑了笑:“看得出來您現在生活得很好,所以,您最好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生活下去。如果再有什麼人過來挑唆什麼,您可以直接將她們趕出去就可以了。”

“如果您覺得現在莊園裏的人太少,我可以再派一部分人過來……”

“不,不……用了……”Vivy終於從齒間發出幾個音,顫得幾乎聽不清。

衣卻聽明白了,滿意一笑:“那就好,母親大人,打擾多時,我們就不共進午餐了。”

說完,摟著懷裏的薛嚀便大步走了出去。

Vivy頹然倒地,良久,終於拋棄了溫特夫人的矜持,痛哭失聲。

一被塞進車裏,薛嚀就被衣凶悍地吻住了。不理她嗚嗚地抗議聲和微弱得可以忽視的掙紮,衣一邊揉弄著薛嚀,一邊輕輕重重地齧咬著那兩片豔紅的嘴唇。

薛嚀終於明白衣為什麼把自己塞到後座這裏了,車裏的空間很大,而且,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掀了上去。

衣坐在後座上,把薛嚀抱起來坐到自己腿上,麵對麵地吻咬著她,一手禁錮住她不斷想向後逃開的小腦袋,一手伸進了她的上衣裏。

“嗯~”被衣在胸`前捏了一把,薛嚀輕哼出聲,還有些尷尬,要知道,她還在哺乳著衣戀呢,內衣,咳咳,已經被解開了……

外套被撕扯開,隻有一件薄襯衫還完好,隻是已經有了“水漬”,衣狡黠一笑,隔著襯衣去咬那一點,薛嚀倒吸一口冷氣,身體都顫唞起來。

“衣,別……”察覺到衣的動作,薛嚀驚呼出聲,已經晚了……

薛嚀被舉高,然後被一點一點侵入。

“小免兒……”衣輕輕動作著,先是非常非常慢,然後猛地一快,再是慢,然後快,周而複始,薛嚀有些受不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告訴我……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會被她說動,然後帶著衣戀逃走麼?嗯?”尾音上調,然後又是重重一擊。

“呃~”薛嚀被衣有意的折磨攪得心浮氣躁,抓在衣肩頭的手指關節都泛了白。

“告訴我……”又是重重的一下。

“啊~”薛嚀腳趾都蜷了起來,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偏偏還有一點愉悅夾雜在裏麵,看得衣有些控製不住。

“不會……”薛嚀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艱難地說:“不會……即使是不開心,即使是會猜疑……除非你明確告訴我,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