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就是不肯來找我?蕭聿怨聲道。我並不覺得苦埃燕悔不懂他為何不高興。如果你吃不慣,我再去找找看爺爺醃的肉還有沒有,你不要生氣嘛! 算了,我什麼也不想吃。氣都給氣撐了。

呃,那……那就喝茶吧,我去燒水。趁著燕悔到後頭去。蕭聿又一次把這屋子仔細巡視了一遍,怎麼看都不覺得這裏是人住的地方。

他絕不會再讓她待在這種地方! 蕭聿下定決心,不管她爺爺回不回來,不管她會不會又用一缸子的眼淚來動搖他;他發誓一定要帶她離開這裏。

他是絕對不可能住在這種地方的,而她,這輩子就隻能留在他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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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茶還沒喝完,燕悔又趴在桌上睡著了。蕭聿輕歎,將她抱上那張鋪著虎皮的床,然後吹熄了燈,自己也在她身邊躺下。

蕭卓很清楚這是一種自我折磨,就這麼貼著她的身子,他定力再高隻怕也很難睡得著。

的確,他不該傻得躺在一個不能對她為所欲為的女人身邊,然而闊別三年,她美麗的容顏令他深深著迷,他想時時刻刻將她擁在懷裏,於是選擇置身煉獄而放棄了一夜好眠。

你這會壞了悔兒的名節。

蕭聿可以想見柳子絮一定會這麼說,但他怎會在乎? 他要對她做的事可沒有一件是在世俗道德所規範之內的。

而就因為欲火折騰了一整天,蕭聿決定自己還是別太貼近燕梅比較好。可這畢竟是一張適合一個人睡的小床, 而旁邊的人又已經睡死過去,壓根兒就沒存絲毫的危機意識。

入夜後山上愈來愈冷,燕悔下意識朝熱源靠近,她拚命往蕭聿懷裏鑽,把腳擠進他雙腿間取暖,甚將手伸人他衣內胡亂摸素,直到貼上了他火熱跳動的胸。

蕭聿不是聖人,事實上他正是整個汴京城裏最不像聖人的人。他恣意妄為,絕少在乎他人感受,一旦他的興致被撩起,誰也與法阻止他的行動。

話說回來,這丫頭根本不會阻止他,她像隻貓似的在他身上不停磨蹭,如果不是深知她的習性,蕭聿或許會把她的行為視作一種刻意的誘惑。

想像著燕悔在其他男人身上做同樣的事,蕭聿的臉就一陣綠、看來他得找時間跟她談談,教教她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當然,他是不包括在那些不親的男人裏頭的。

他冷笑想著,燕悔的手突然從他的胸口往下,莆聿倒抽了口氣,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丫頭在做什麼?睡死了反倒更不安分!

幸而她的手在他腹部上停了下來,雖然讓莆聿稍稍鬆了口氣,但這畢竟離他的欲望之源僅有數指之距, 所以即使他很努力想將注意力轉向其它地,依舊很難忽略擱在他肚子上的那隻小手。

嗯。雖然稱不上絲般柔軟,但卻非常白皙好看,如果那隻手再往下一點 蕭聿倏地坐了起來,因為他的某部分站了起來。

該死!他瘋了才會在這種時候胡思亂想!再這麼下去,用不著燕悔幫忙,他自己就可以害死自己!蕭聿在心裏不斷咒罵,沒想到那天殺的丫頭竟真的來湊熱鬧了。

大概是他忽然坐起來驚動了她,但又沒把她完全驚醒,她迷蒙著雙眼喃喃說著些他聽不懂的話,之後就動來動去試著要坐起來,結果是她翻身跨坐在他一腿上,原本擱在他腹部的那隻手則順理成章複蓋在他的要害上。

蕭聿發出低吟,一臉痛苦,但仍不忘狠狠瞪了燕悔一眼。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暗啞著聲音咆哮道。

燕悔終於清醒了,她眨眨眼睛,在看見蕭聿時顯得有些吃驚。

你 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她問,忽然看見了那張虎皮,這並不是她的床。啊!是我爬上你的床麼?燕悔臉紅了。對不起,我從來沒有這樣子過,爺爺在的時候 別提你爺爺, 先看看你的手放在什麼地方。蕭聿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而她竟還在那兒摸來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