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癢在哪麼?”蕭縱坐在桌邊喝了口茶,“小錦,你不是一向跟他打交道最多麼?他人在哪?”
“應當還在睡覺吧?”蘇懷錦看得出他的憤怒,因此說話的時候也沒了平時的大大咧咧。
“知道了,你們倆在這看書。”
“大哥,你幹嘛去!”沈書辭跟著跑了出來。
“你跟著幹嘛?”
沈書辭不說話,盯著他手裏的劍發著呆。
這氣勢洶洶的樣子看上去是要打架的,他能不跟著麼。
“也行,你跟著吧,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
“什麼早晚要知道的?”他問。
蕭縱沒理他,繼續向前走著。
“喲,這不當家的麼?怎麼有空來我這竄門來呢?病好的差不多了麼?”
老癢依舊是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隻當是蕭縱沒了蘇懷衣這個練手的,現在手癢找上他來了。
“他人在這麼?”蕭縱開門見山道,“書辭,將門關上,餘雙,你出去!”
“我......”餘雙看這場麵總覺得是免不了一場惡戰,溜的時候還不忘朝這個便宜師父使眼色。
“我去叫三當家。”
“大當家的好大威風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老癢坐在他對麵不疾不徐道,“總得給我說明白吧?”
他將懸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拿開,“我老癢是沒什麼能耐,但死也給我死個明白話啊!您這樣算什麼回事?”
“那好!”蕭縱站起身來,“書辭,去,找二當家的,說山上那頭豹子最近活動太平凡了,組織人手打獵去。”
“好!”沈書辭聽話的跑了出去。
“慢!”老癢將叫住,“書辭,你回來坐。”
“當家的,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弟弟在我山上活動,我難道不能去查一查?老癢,你蠻的我好辛苦啊!當時陪在沈夙寐身邊的人是你吧,而山上的那個就是豹子,我說得對麼?
你是鬼麵,還是千刀?
你們兩兄弟我一直沒弄明白。”
“當家的你在說什麼,我,嗬嗬,我怎麼聽不大明白呢?”
“還想給我打哈哈?”他笑著將劍靠得更近了一些,“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剛來萬州的時候,我對你身份就有所懷疑。
你當時給我說的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才隻好以乞討為生,在山上這幾年,我見你會的也挺多的,根本就沒必要在萬州那個地方待著。
說說吧,當年的事,沈夙寐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我錯了!”他跪在地上,“到底是低估了你。”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會易容的是你還是他?”
“他!”
“叫他上山來,我有要是找他。”
“什麼事?”老癢心虛了。
“代替我在山上待幾天。”
“你要下山?”
“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追究。”蕭縱拾起桌上的劍,“但是現在有些事我要給你說明白,這件事不能有誤,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現在就在山上。
明白麼?
要是出了差錯,我的事不能完成,就算是天涯海角,隻要你們羽衣衛不滅,我就能剛到你們。
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他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