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奈還是寵溺,隻覺得,溫暖無比。
————————————你們啊,都是我的NO.1————————————
仁王雅治在不顧自身形象的告知野原綠已經【嗶——】得去看病的時候全班都以詭異的視線圍觀他一整天來表達他們對他這樣的“奉獻精神”的敬意。
而他也以非常淡定的態度應對這種敬意。
——這才是低調!這才男人!哦也!
這麼想的人還是回老家結婚好了。
因為仁王雅治並非淡定,他的衝動,終於在放學後付諸實踐——不顧生死的告知真田今天有事不能去社團了。
衝動總有衝動的懲罰,可這並不是今天的重點。
重點是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是個毫無形象站在醫院門口哭紅了眼好像被人【嗶——】了一樣的女孩子。
他二話沒說就撫上她的黑發輕輕摩挲:
“野原妹妹還記得我說了什麼吧?我說——你就是迷路了也沒關係,仁王哥哥我會救你的。”
“禽、禽獸,”她抽泣了一下,“你又不是勇者鬥惡龍裏的點陣圖。”
“禽獸可不會成為勇者,野原妹妹。”
“……”
“禽獸也不會給你肩膀靠,野原妹妹。”
“……回、回去了!”
“喂,你害羞太快了我沒有成就感啊!野原妹妹!”
“禽獸!閉嘴!”
……
兩人不知怎麼就一路糾結到了地鐵上,正值下班的高峰時段非常擁擠,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擠死一個算一個,兩個人總算一前一後上了車去,如果可以也能算是“苦命鴛鴦”這麼悲劇的設定吧。
令人惋惜的是,這種情況下實在會殺死任何人的浪漫細胞,隻是在野原綠和仁王雅治被擠到一個角落,他還用手摁在自己肩膀上方的時候,野原綠忽然覺得如果她不認識這廝,就要把他當做電車之狼先戳眼睛後擊要害然後趁其下蹲直砍後頸了!
直至他的呼吸都浮上她的前額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說:
“禽獸,你真的很有成為電車之狼的潛質。”
哪知對方眨眼一笑:“對象是你的話,可以考慮喲。”
“……但是我不會考慮。”
“沒關係,這種事不需要你考慮。”
“……”野原綠無言的扶起額。
仁王低頭笑了一下,接著說:“你隻需要考慮,為什麼去見幸村就好。”
“我願意。”她脫口而出。
“……”
她抬頭看見仁王的表情僵了起來,盯著她看了好幾眼,又別過頭去。
這時候地鐵到了新站,又有人陸陸續續擠上車來。
本來空間已經很狹小了,可是仁王並沒有動,他始終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同樣不敢看著仁王的野原綠,環顧四周的人群,忽然發現似曾相識,她曾在她的故鄉,多少次體驗過這種人群,多少次被擠得恨不得跳車窗……
而如今啊野原綠,你有了一個,願意為你留出一段空間的人。
——願意啊願意,那是願意。
她微微眯起眼睛,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
用那放下來的指尖,輕輕劃破凝滯的空氣,伸到他的身側,左手搭下來的位置。
屏住呼吸。-思-兔-在-線-閱-讀-
輕輕地,輕輕地勾住他的小指。
他的手像觸了電似的顫唞一下,眼神了涵蓋了無法讀懂的情緒。
“我說我願意,仁王雅治。”
仁王瞪大的眼睛恢複了原有的大小,他勾起唇角,用那狐狸似的眼睛盯著她的眉毛不放。
“……你幹嘛。”
她被他盯得渾身發毛,剛才說出那種丟臉的話得堅定消失到了銀河的盡頭。
“我隻是覺得太好了。”
他盯著她的眉毛,得意地說道:
“才不是因為這個呢!”仿佛被揪到了尾巴的貓,野原綠迅速反駁道。
“是不是都沒關係,重點是……”說著,仁王吻上了她的眉毛,輕地像是鴻毛一樣,“這個。”
“……”
仁王雅治滿意地看著某人羞紅著臉完全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露出了極其欠扁的笑容。
戀愛什麼的,果然是毀人不倦的事情啊。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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