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把內褲套在外麵這一點除外。
他上小學時,還真有同學把紅內褲套在褲子外麵裝超人,他們那個時候的校服剛好是藍色。
想到一幫人圍著那位同學羨慕不已,而他站在旁邊,一臉鄙視,一副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情景,他忍不住笑了。
那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床上躺到五點,顓一身上仍沒有什麼變化,無法控製火焰,也不能控製水,力氣也沒有增加,他無奈地起身去做飯,在吃過晚飯不久,黑齒九命照常敲響了房門,找他一起去上班。
“還沒覺醒?”黑齒九命問。
顓一搖搖頭。
“或許明天就覺醒了。”黑齒九命說。
“也許……”顓一詫異地看向黑齒九命,“你這是在安慰我?現在周圍可沒有認識我們的人。”
“嗬嗬,”黑齒九命邪魅地笑了,“人家平時不體貼嗎,還是說我今天的裙子特別好看,讓你小鹿亂撞了?”說著,她伸手摸向顓一的心髒位置。
顓一停下腳步,避開了黑齒九命的手,“我真的很好奇,你不怕羊入虎口嗎?你雖然有很多地方很怪異,讓我摸不到頭腦,但論武力,我沒感覺到你有什麼特殊。”
“哦,”黑齒九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那你想把人家怎麼樣呢?”
“你猜呢?”顓一湊到黑齒九命的耳邊輕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一個變態,除了喜歡偷窺外,還對女孩的屍體情有獨鍾,你可要小心了。”
“哦,是這樣啊,那我很期待呢~”黑齒九命向顓一眨了下眼睛。
顓一用食指撓了撓額頭,嘴角微微揚起,繼續向夜部的方向走去,別看他外表這樣,好像沒把對方放在眼裏,其實他是裝出來的,真實情況是,他根本就拿黑齒九命這樣古怪性格的女孩一點辦法也沒有,除非殺掉。
她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顓一猜不透。
換位思考,他要是對方,作為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他絕不敢這麼做。
除非有所依仗。
或者真的什麼也不怕。
而對於黑齒九命,或許二者都有吧,對方平時看上去溫溫柔柔,外表柔柔弱弱,但是在單獨麵對顓一時,經常會流露出那種變態殺人魔般,就是那種殺了人,還能當做什麼事也沒有,在屍體旁邊睡上一晚的瘋狂變態式微笑。
如果對方真的有一天做出類似的事情,顓一絕不會意外。
“顓一,覺醒了嗎?”看到顓一和黑齒九命走進來,樓蘭問道。
“沒有。”顓一搖了搖頭。
“沒有?”米索亞·龍七一臉無法理解,“聖藥是百分百覺醒吧,沒聽說過還存在概率問題吧,怎麼能還沒覺醒?”
“每個人體質不同,四天沒覺醒確實少見,不過別灰心,或許是能力特殊,過幾天就覺醒了。”根達亞·馬特說。
“嗯。”顓一說。
當晚,他們照常巡邏,解決了幾隻咒靈,一晚上就那麼過去了。
自從黑齒九命加入夜部,根達亞·馬特就一直把她和顓一分在一組。
白天,顓一沒再去跟蹤黑齒九命,他去肉市場買完肉,便回了家,吃完飯也沒出去閑逛,他沒心情,他就安安靜靜地站在窗前,望著外麵街道上人來人往,一站就站到了下午三點十五分三十五秒,他本以為自己可能不會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