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把車開到路邊停下，側身有些憂鬱地看著我：“實在精神不好，下午就請個假，不要去上班了。好好休息幾天…”
我搖了搖頭，點燃一支香煙，放下了一截車窗：“我沒事，送我回學校吧。”
“南斐，”金燕子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可是在社會上心越好，無端受到的傷害就會越多。聽我一句勸，趁還沒談婚論嫁，離開依香，她不適合你。你們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我跟你說句實話，要不是我已經是殘花敗柳，我願意嫁給你。現在我隻能繼續當你的導師的秘密情婦。說真的，程荷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我苦澀地笑了笑：“我跟程荷也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這不一樣。”金燕子掏出唇膏對著後視鏡抹了抹嘴唇，“你有才華，憑著自己的真本事已經成為了高級知識分子。以後要進入上流社會，你身邊得有個有背景的體麵女人。本來我以為你會和葉子產生真感情，哪料到你會選擇依香這種野蠻的女人。她太不懂事，照現在這樣下去，以後還不知會惹出什麼亂子…”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表：“燕子，我選擇的路，我自己走，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走吧，不然我上班要遲到了。”
金燕子發動車子：“哪能不操心呢！畢竟你曾經為我付出了太多。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冒牌男友，我但願你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幸福。”她偏頭遞給我一個微笑，“以後我生病住院了，還要你來陪護我。”
我揉了揉她的肩膀：“我倒願意為你做好吃的，不過最好別生病住院。”
趕到單位上班後，我料理了日常事務，乘馮玉妍在專用修複室埋頭工作時，來到78號書架，開始拍攝資料。
當我正聚精會神對著攤開的竹簡拍照時，突然聽到專用修複室的門開了，接著傳來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的聲音。
我極快地從操作台上卷起竹簡放回大藤箱，收好微型相機，弓腰轉到另一邊的書架，從空隙處窺探。
馮玉妍四下張望了一會兒，進了衛生間。
我直起腰，踮腳走到另一邊過道，然後沿著過道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馮玉妍拉開門看到我，大吃一驚，睜大眼睛幾乎叫出聲來。
我也裝出嚇了一跳的樣子。
馮玉妍撫了撫胸口，長出了一口氣：“你神出鬼沒的，差點嚇死我了。”
我把她拉到懷裏，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我剛才在4號書架整理線裝書，沒留心你出來。”我吻了吻她的脖子，“你的心跳得很快，看來確實嚇著了。”
馮玉妍拉著我的手在身體上滑動：“…安慰安慰我…”
我扯開她的衣服，摘了手套，扳過她的身子按在衛生間的門上，扯下了她的褲子。
激情如狂風暴雨消散後，馮玉妍伏在門上喘息了一陣，轉身瞅了瞅扯壞了的內褲，提起褲子看著我，眼神迷離：“今天就扯壞了兩條內褲…我感覺跟往常做愛有些不一樣…”
我掩飾地笑了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