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顏一笑：“對不起，我剛才失言了。”
“沒什麼，好學總之是好事。”馮玉妍插開了話題，“這個周末中午你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
我想了想：“沒什麼特別的事。”
“我倒想嚐嚐你親手做的菜…不過還是算了，我要是去男教工單身宿舍，難免會招來風言風語，對你對我都不好。何況我丈夫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馮玉妍對我笑了笑，“告訴我一樣你做的菜，比如你怎麼煎荷包蛋…”
我淡淡一笑：“我做這道菜的方法是，先把荷包蛋煎到三四成熟，起鍋放盤子裏，然後在鍋裏放冰糖用小火融化，再放進剁碎了的蒜泥加熱，最後把荷包蛋放進鍋裏正反兩麵粘上糖和蒜泥，關火出鍋就行了。”
馮玉妍奇妙地舔了一下嘴唇：“做法很新鮮，不知道會不會很好吃，我回家去按你的方法做一次試試。”
我們在書架之間穿梭，把手推車裏的古籍放回書架。\t馮玉妍站在腳手架上把最後一卷古籍放上書架，扭頭看著我：“你喜歡看我哪款顏色的內褲？別說你一貫視而不見。”
我一時有些窘迫：“…我是色盲。”
馮玉妍下了腳手架，脫下手套放在手推車上，撫了撫我的臉：“我要不好意思，知識分子都自命風流，不知道你骨子裏有沒有舊式文人的浪漫情懷…”
我避開她的眼神：“我不太擅長吟詩作對，平時對風花雪月的幻想也不是太多…”
馮玉妍側身看了看書架外的過道，靠近我輕聲說：“自從你跟我在一起工作後，我每天都搽淡淡的香水，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聞…”
我看著她起伏的胸脯，輕點了一下頭。
馮玉妍脫下藍大褂，轉身掀開裙子，把手搭在書架上，回頭向我示意。
我稍一猶豫，脫下手套和藍大褂，上前撲在了馮玉妍背上。
書架在我們偷歡的激情中劇烈搖晃，很多書籍搖搖欲墜。
完事後馮玉妍蹲在地上清潔了身體，起身提上內褲，拉正胸罩，抖平了裙子，眼神有些潮濕地看著我：“我很久沒有這麼大聲叫了。不瞞你說，我丈夫是性冷淡，我和他的婚姻並不和諧，可是為了顧及體麵，我又不能提出離婚。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兒，絕對不能給外人知道，否則你我都不會有好下場。”他走到我身邊，整了整我的襯衣，“學校裏有這樣那樣的秘密俱樂部，你不要去參加那些很淫亂的聚會，明白了嗎？”
我閉了一下眼睛。
馮玉妍吻了吻我的唇：“以後逢工作日輪到我修複古籍時，我會騰出半個小時時間專門教你，但是這件事也隻能秘密進行。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保守我們之間的一切秘密。以後我們要依然正常上下班，不能給人看出破綻。”她貼緊我，“不過今天是例外。剛才是我主動，現在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