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嘉銘說完這句話後,連自己都覺得邏輯清楚,不過當遇到唐嫣清澈明淨的眼睛時,心裏還是有些心虛。
唐嫣聽到吳嘉銘這個有些扯的理由,心裏一陣誹謗,她嘴角狡黠一笑,身體便往上一滑,兩個圓顫顫的軟球,在吳嘉銘的腹胸上滑動,酥麻感頓時傳遍身體,讓她剛剛恢複的下體又有些痙攣,不過看到吳嘉銘臉上享受的神色,她便強忍著身體的酥麻,繼續用自己的乳房摩擦著吳嘉銘的胸肌。
“不要停啊,繼續,你從哪裏學到,很好。”
吳嘉銘眯著眼睛,感受著胸脯上被唐嫣乳房摩擦時傳來的陣陣酥麻,不一會兒,下身就又抬起頭來,剛好低著唐嫣的雙腿之間。
唐嫣媚眼如絲地橫了吳嘉銘一眼,嬌嫩的嘴唇情不自禁地蓋上了吳嘉銘的嘴巴,主動將自己的丁香伸進了吳嘉銘的嘴巴,稍顯生澀地吸允著吳嘉銘帶有煙味的唾液。
如果說男人還需要學習一下做愛的技巧的話,那麼大部分女人怎是無師自通的,唐嫣前後才經曆過四次而已,但是現在的表現就已經像是經驗豐富的女人般,因為女人在床上的每個動作都是根據自己身體的感覺而做的,就像她現在覺得時間到了,就主動套上了吳嘉銘勃起的分身,腰臀便笨拙地扭動起來。
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交融,當一個女人的心裏對一個男人敞開的時候,那麼身體上對男人的接受程度,則是沒有底線的,所以在吳嘉銘的要求下,這個身體柔韌程度很到的女人在床上擺出了各種高難度的姿勢,讓吳嘉銘極盡享受。
兩人氣喘籲籲地平躺在床上,這次吳嘉銘沒有再抽煙了,這是他習練抱樸陰陽大法後,第一次這麼暢快的歡愉,也就是身體素質很好的唐嫣能夠經受得住他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征伐。
“其實裘大河與李玲玲在西湖別苑的那天晚上我有到過現場。”吳嘉銘稍微平複了一下,就朝唐嫣扭過頭,對著臉頰上汗津津的唐嫣說道。
唐嫣也將潮紅的麵對著吳嘉銘,臉上並沒有什麼太過驚詫的表情,“是你親眼看到李玲玲昏倒嗎?”
既然已經開頭了,吳嘉銘就並不打算隱瞞,況且現在已經證明凶手另有他人,“嗯,因為對這兩個人有些怨氣,所以我就準備去給他們整點豔照之類的。”
想起自己也上過李玲玲的事,吳嘉銘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不過看到唐嫣一臉期待,他便又繼續說了起來,“當時被這兩個賤人撩撥得不行,所以就將裘大河打暈,按住李玲玲的屁股一陣猛插,泄了就走了,也沒有去看一下暈厥的李玲玲怎麼樣了,沒有想到她居然死了。”
說到這裏,吳嘉銘眼中閃過一絲驚疑,問道:“要是當時即使發現說不定可以救李玲玲一命吧?”
唐嫣想了一下,低聲說道:“如果傷口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送醫院也來不及了,連接心髒的血管斷掉,除非人是在醫院,不然怎麼都趕不及的。”
吳嘉銘看到唐嫣不敢大聲說話的樣子,不由感到好像,因為她剛才這一次比前兩次叫得更大聲,嗓子應該嘶啞得更厲害,他沒有想到唐嫣居然叫床叫得這麼響亮,不由伸手摸了摸唐嫣的臉頰,唐嫣想躲但是沒有躲過。
“你自己的東西,嫌棄幹嘛呢?”吳嘉銘戲謔地笑道。
“現場好像沒有留下你的精液啊?”唐嫣不由理會吳嘉銘的調侃,問起了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沒有,我帶套了,對李玲玲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有些嫌髒。”
吳嘉銘回憶了一下,慢慢說道,不過一說完,他的神色不由一怔,慢慢變得有些泛白,接著臉色變得有些森冷。
唐嫣忙爬了起來,關切地問道:“怎麼啦?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證據?”
吳嘉銘經過短暫的慌亂,心神恢複過來,苦笑道:“我好像將安全套留在了另一個女人的房間裏了。”
唐嫣一臉驚疑地問道:“怎麼回事啊?”
吳嘉銘掙紮了一下,又將在龍雪瓊身上的事講了出來,看到唐嫣的臉色慢慢變得鄙視,他也有些赧然,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真的很不堪。
“那個女人既然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想來應該是沒有聯想到與李玲玲案有關,所以應該沒事。”
唐嫣也隻是憤怒了一下而已,她是個傳統的女人,既然已經跟了吳嘉銘,即便他坐的事再不恥,她首先想到還是怎樣替他開脫。
“就怕她用你的精子來找你,不過能夠住在西湖別苑的女人,應該都在意自己的臉麵,這種事應該不會聲張的。”
吳嘉銘又苦笑了一下,終於明白龍雪瓊為什麼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不過他卻不知道龍雪瓊將他遺留的安全套當成是侵犯自己所丟的。
“那個女人已經找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