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嘉銘的話,陳慧琳身子一僵,不再想將忽想起握住的手抽出,神色抑鬱,臉上淚痕點點,說不出的淒楚動人,苦笑道:“嘉銘,你到底了不了解女人啊,女人願意聽男人任何坦白的事,隻有外遇除外,寧願他騙一聲,騙一輩子。”
看到陳慧琳悲戚的樣子,吳嘉銘心痛不已,他不知道他到底作對了還是做錯,心裏有些茫然,這段時間他麵對陳慧琳的款款柔情時,總會不自自覺地又些愧疚,相對陳慧琳坦白一切,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心裏舒坦了,陳慧琳反而抑鬱不已。
很少涉足情感方麵的吳嘉銘對所謂的愛情正的所知甚少,從小鍾鳴鼎食,漸漸懂事開始使用權利和金錢力量,在他成長的經曆裏,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後來就是朋友兄弟間的有錢,這種為人歡喜為人憂的情感,對於吳嘉銘而言,是新奇和深奧的。
但是如今以他心智和人情練達,對情感一事還是有所感悟,如今的他不會因為喜好而再對女人用強,他在不會故意忽視身邊女人的感受,他也發現我對身邊的女人總有一種莫名的愧疚。
良久,陳慧琳穩定了情緒,伸手在吳嘉銘臉上掐了掐,罵道:“吳嘉銘,你真是個傻瓜,今天本來是個高興的日子,但是我被你弄的哭哭啼啼的,還有,我要見那個女人。”
吳嘉銘一時跟不上陳慧琳的情緒變化,不明白這個女人這麼一下變得如此彪悍,問道:“那個女人?”
陳慧琳掛著淚珠的俏臉頓時一寒,水波流轉的美目一怒,說道:“你說誰呢?”
吳嘉銘頓時有些訕然,摸了摸鼻子,弱弱地說道:“等你從北京回來後再說吧,好不好?”
陳慧琳對吳嘉銘現在表現出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但是不願破壞自己虎軀一震凝聚而來的大婦威嚴,便忍著笑閉著眼睛休息。
吳嘉銘見陳慧琳不再說話,便自覺地重新開車,同時也對自己和陳慧琳剛才的表情感到好笑,覺得兩人怎麼一下變得有些庸俗,如世俗的普通老百姓般,而自己和陳慧琳剛才的情形明顯就是蠻橫的妻子發現丈夫外遇的情景,特別是陳慧琳從未表現過如此彪悍的一麵,看來這妮子進入角色很快啊。
正當他以為遇過天晴的時候,陳慧琳突然“撲哧”一笑,他扭頭一看,隻見陳慧琳粉麵含怒,嬌嗔道:“你這個混蛋,昨天就騙了我,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全部坦白。”
吳嘉銘神情不由一頓,想到昨晚騙陳慧琳說回老宅,不由有些訕然,見陳慧琳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便笑道:“善意的謊言怎麼能叫騙呢,昨晚確實情況比較特殊,那個。。。。。。”
“你還要說是不是啊。”陳慧琳有些不滿地說道。
吳嘉銘頓時想到剛才陳慧琳說道她不想知道其他女人的事情,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不過對陳慧琳的寬容確實感動不已,那隻鹹濕的手不由又滑向了陳慧琳誘人的大腿,陳慧琳推了兩下,不過還是抵擋不過某人依依不饒想表達自己愛意的決心,也就放任那隻作怪的手,隻是將頭扭向窗外。
回到陳慧琳的寓所,吳嘉銘先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看到陳慧琳正在用他的電話跟龍瓏聊天,看到他出來,就將電話遞給他,龍瓏還是在催他快點過去,還說他舅舅也問起他什麼時候過去,等他一起吃晚餐雲雲。
見吳嘉銘掛了電話,陳慧琳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可是看到是龍瓏的電話才接的哦。”
吳嘉銘笑著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笑道:“沒事,你是我媳婦,我的任何電話你可可以接。”
陳慧琳含蓄地笑道:“這樣不好,我媽說線扯得太緊容易崩斷。”
吳嘉銘捏了捏她的胸脯,問道:“那你媽有沒有說當你男人捏的你胸時,是想幹嘛呢?”
陳慧琳用白嫩的胳膊環住吳嘉銘的脖子,說道:“這個不用我媽說,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唄。”
吳嘉銘將這個女人壓在沙發上,感歎道:“難道這就是女朋友和老婆的區別嗎?”
兩人神情一頓,然後不由相視大笑,對這種他們之間從未有過的這種對話方式感到很新奇,他們之前很少有這種針鋒相對似的情侶間的嘴仗。
吳嘉銘用雙手將陳慧琳兩邊的臉頰扯了扯,說道:“媳婦,要是我們以後總是這樣開心就好了。”
陳慧琳也反過來扯他的臉,認真地說道:“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