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查可容在外租了一小套同居了。
方童告訴白肖,查可容報考E校出國留學生,因為那裏有親戚,他也會去。
女孩問白肖:你和他都徹底斷了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
方童問白肖:你問那麼多關於查可容我都要懷疑你打算暗殺她了~嗬嗬
白肖聳聳肩,得到的不一定是幸福。
畢業前一天,整個校園都是沸騰的,淩晨還有大四學生的尖叫狂歡聲。大家在對四年的生活進行最後的祭奠,最後的告別,將這一生中一去不複返的青春年華深深刻到骨子裏。
盡管痛過,累過,笑過,哭過,怒過,瘋過,在未來的人生路再也沒有這樣一個機會讓你肆意地揮霍肆意地發泄肆意地驕傲。
尋找了整個校園,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終於看到了那個身影。
白肖一把抓住胥思邈的胳膊,胥思邈扭過頭看了一眼想甩掉白肖的手。
“我們還有做最後的了斷。”白肖看著查可容說。
查可容昂著頭,彎著嘴巴:“你們已經做過了。”
白肖僵住。
查可容笑容擴大:“我給他一次徹底拋棄你的機會,你以為的那一次瘋狂隻不過是我施舍給你的最後的念想。你好自為之吧。”
胥思邈和查可容走遠。
白肖覺得自己站在一個泥沼中,滿身的髒汙,動不能動。*思*兔*網*
看著那個背影越來越遠,白肖使出全身的力氣放縱自己最壓抑的瘋狂呐喊:“胥思邈,不要離開我!”
卻換不來回眸一瞥。
白肖跪坐在地上,似斷了線的木偶,眼中沒有半點光彩直直望著遠處。
是夢都有醒的一刻,是夢想都有被擊碎的一刻。
白肖的夢醒了,他的生命也被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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