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說到底還是母子,哪有隔夜的仇,誰也不會有害對方的心思。不過是以自己的立場和想法出發為對方‘好’而已。
“額娘哪費什麼心呐。你福晉才是真的費心,這房間裏裏外外都是她看著下人打掃和布置的。你出征的這些日子,她天天都在替你祈福誦經。”太妃的用意,博果爾自然知道。
“兒子知道了,今日晚了。待明日,兒子自會找福晉好好說說話。”這算是順太妃的意思了。
太妃一聽,也放心地笑起來了,雖然每次兒子出征她總是擔驚受怕,但是每次兒子從軍營裏回來都會懂事很多長進很多。看兒子的樣子,太妃也很是滿意,她也不願意提起嶽樂來試探兒子,免得又勾起兒子舊情。而且,看來博果爾對福晉的芥蒂也漸漸消了。
看到太妃滿意地離開,博果爾喝下了安神茶,躺上床入眠,腦海裏依舊是嶽樂的麵容。夢裏回到了戰場上,那一次他為嶽樂擋箭的場景。他還記得當時他昏迷前的一句話,“我欠你一條命,你欠我一條命。不能相抵,這樣我們這輩子才能糾纏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了,反而卡得要死……回答親的問題關於新坑,廠花穿四四,CP大概是太子或者八八……我有預感我會寫崩……TAT
77 。。。。。
十年後……
秦小受躺在他專屬的馬車上,鋪了厚厚的基層軟墊,又做了防震裝置,把座位改成了像床一樣的存在,秦小受隻需要偶爾撩開窗簾看看景色享受旅程的悠閑就好……除了……
“三兒!你再不把手拿開就滾回你自己的馬車上!”秦小受的腰到現在還酸著!“這大白天的就發倩……不,不是滾回你的馬車,是滾回京城去!”
三兒抱住秦小受一手還住他的腰,一手替秦小受揉腰,湊到秦小受的耳邊低語,“這麼大聲,不怕外麵趕車的人聽到?”
如三兒的預料一般,秦小受的耳朵紅了,他再了解不過秦小受的耳朵有多敏[gǎn]。
秦小受翻了個白眼,自從三兒把前朝事務基本上交由大大處理之後,沒再宿在後宮,也就基本上解禁了……結果誰知道三兒就跟禁欲了十多年一樣……秦小受別說反壓,光是如何抱住自己的嫩腰和菊花都已夠他奮鬥的了。最後所有招數都用盡了,無論是撒潑,耍賴,怒罵,趕人,總之一切能用的方法都用盡之後,秦小受隻剩一招了……逃家。
但基於早年間秦小受那次差點喪命的出遊,三兒哪兒敢放秦小受自己再出去,把大事兒都扔給了大大和五兒再找了二兒和四兒幾個兄弟幫忙一起看著,然後就宣旨說要去五台山祈福,太子監國,幾位親王和太子共同處理常務。然後就帶著嶽樂和博果爾出宮了,表麵上是博果爾護送‘皇上’往五台山去,嶽樂隨駕,實際上三兒已經金蟬脫殼跑去找他的小受了。
嶽樂和博果爾就當作了蜜月旅行了,雖然說的是十年,但其實早兩年兩人就已經差不多在一起了不過沒有點破。太妃五年前去了,走之前那幾年博果爾諸事都順著她,也如願地抱著了孫子了,走得時候並沒有太大的遺憾,隻是微笑著說去找先皇了,然後就去了。之後那兩年博果爾自然沉浸在悲痛之中,而嶽樂無法放任博果爾不管,在他的身邊默默支持安慰。長此以往,時間久了,本來就互相傾心的兩人,自然也有了那種情人的默契,隻不過雙方都沒說破。博果爾是個執拗的人,而他們在一起本就沒有那些規矩名分,所以嶽樂從不點破。
嶽樂現在基本上是個閑散的王爺了,朝中大事鮮少再過問,兒子也身居要職,他沒事就閑在家裏養鳥種花,讀書彈琴,待博果爾一天的事務完了之後過來一起用飯,然後互相講述自己這一天是如何過得,偶爾動情之時會有個純潔的吻之類的。但兩人從未再進一步,而兩人都覺得這樣就好,畢竟都不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了,能在一起已經實屬不易,珍惜這份感情,好好相處就是他們所求的全部。
現在更是有機會一起遊山玩水,看看這鍾靈敏秀大好山河。
而秦小受自從上路之後,發現三兒發倩的頻率沒有那麼高了,準確的說,得手的機會少了,於是這一路就鮮少再回去了。每年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宮外的,秦小受這個‘頤養天年’的太上皇自然無所謂,但是三兒有所謂,不論用什麼借口都得三不五時地回去報道露麵,即便是去五台山撐死了也就幾個月,加上來回的路程大半年的,這會兒三兒總算是明白為何秦小受當年如此急著傳位於他了。
現在他倒是想早日傳位給大大,讓大大這個當了兩輩子的太子嚐嚐做天子的滋味,可惜不同的是,雖然大大也自小就聰穎過人,讓朝臣們擁戴不已,但是他這個當皇帝的不一樣了,秦小受當年做的以守為主,不僅僅是因為他個人的原因,大清朝也是剛剛建國,容不得他像三兒現在這樣大刀闊斧地改革立製。也正是如此,三兒也被捧得極高,年紀輕輕【比上世】就被恭為千古一帝,雖然有拍馬的成分,但是這些年遊曆民間聽到的口碑這是做不了假的,無論是朝中和民間聲望都是遠超秦小受。但就是因此,他想早點退位就更加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