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
程風心情很沉重，如果裏麵的那個女人真是吉夏，那他殺了譚麗的心都有。
可已經查到了這裏證據很充分，裏麵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吉夏已經很明確，做DNA隻不過是最後的確認。
吉夏年輕時候的照片他看過，很好看很有氣質，甚至比李芷姍還要漂亮。
可就是這麼個漂亮的女人，被折磨成現在的模樣。
譚麗已經不能說是心腸歹毒，而是內心扭曲到變態。
這種女人在程風看來，根本死不足惜，用法律的製裁太便宜她了。
沒過多長時間。
柳霜也回來了，她情緒也不好。
“兩個小時後應該能出結果。”
“譚麗這種人槍斃一萬次都不解氣，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吉夏已經這樣了，我們要不要告訴李芷姍？”
程風如果之前還不確定，那現在他知道，眼下還不是這對母女相認的時候。
吉夏已經不是當年的她，也許正如劉姨所說，意外事故身亡才是最好的結果。
“一切調查清楚，等李芷姍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在告訴她。”
柳霜也很同意：“那現在，我們要不要把她帶走？”
程風搖了搖頭：“不適合，我們首要目的是查清，隻有這樣才能還她一個公道。”
他又看向等在一旁的女醫生。
“你對裏麵那個女病人有多了解？”
“她平常都會跟誰接觸？”
“一般都有誰過來看她？”
女醫生飛快回答著，生怕裏麵那個犯了什麼事，再把她牽扯上。
“我在這裏已經有幾年了，她平常很少出房間，來看她的人有兩個女人。”
“哪兩個？”
程風神色頓時變得嚴肅。
女醫生仔細想了一會：“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是她的妹妹，平常有問題我們都會找她。”
“不過最近兩年她很少來，有問題我們都是找那個年輕的女人。”
“年輕的？”程風拿出手機，找出譚麗和劉姨的照片：“這兩個女人你見過哪個？”
女醫生看後手指著譚麗的照片。
“她就是裏麵那位的妹妹，前些年住院費用都是她出。”
“至於另一個，我沒見過。”
程風覺得又有新的疑問了。
“那你能不能找到那個女人的聯係方式？”
“她對我們破案有用。”
女醫生直點頭：“有記錄，我這就去找。”
程風攔住她：“不管用任何辦法，讓她今天晚上務必來一趟，不要告訴我們在這裏。”
“好，我知道。”女醫生很謹慎。
柳霜也被弄的有些糊塗：“你覺得那個女人是誰？”
“人來就知道了。”程風表現的很冷靜。
可他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
一個半小時後。
柳霜接到了電話，神色變得很難看。
“已經可以初步確定，裏麵那個女人就是李芷姍的母親吉夏。”
“隻要證據足夠充分，拚了命，我也要讓譚麗付出代價。”
程風並沒有回話，如今DNA檢測有了結果，更像是一團迷霧逐漸散去。
外麵傳來腳步聲。
女醫生走的非常快：“人來了。”
程風帶著柳霜躲到這一側的樓體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