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
程風一路上不斷給這六個人灌輸各種思想教育。
也在不斷默數著時間。
‘還有二十五分鍾。’‘二十一分鍾。’‘十二分鍾。’‘五分鍾。’...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地方。
程風隻感覺有人拉著他的肩膀,把他拽下車,又走了很長一段距離。
先是進門。
又是上樓。
透過黑布他能嗅到淡淡的煙酒味。
‘酒吧?’這是程風的第一直覺。
直到沒有繼續走,他聽到一聲‘嘭’的關門聲。
程風猜測應該是在一個房間裏麵,而且相比外麵的煙酒味,這裏卻有一股香氣。
還是女人獨有的香氣。
“難道這六個家夥被我說服了?”
“感覺對不住我,來這裏請我找女人泄火?”
程風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因為他腦袋上的頭套還沒有去掉,這可不是友好的表現。
“跑是跑不掉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大不了幾個月後又是一條好漢!”
程風靠著牆慢慢坐在地上。
也就在這時。
“噔噔噔...”
傳來了清脆的高跟鞋聲。
他能感覺得到有人在接近。
很快。
頭套被人向上拽。
當頭套被拿下來的那一刻。
程風險些沒反應過來,因為他眼前首先出現的是一對絕世凶器,規模之大,難以用語言來表達。
這個女人也發現了程風赤裸裸的目光,她對身後的人冷臉:“他就是陳博豪花錢讓我們辦的程風?”
刀疤臉就站在後麵:“容姐,就是他。”
程風在美色和安全之間,他還是選擇先安全在考慮美色。
而且虛弱狀態已經快要消失了。
他並沒有慌,而是仔細觀察這個被叫做容姐的女人,年齡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四五歲左右,能被刀疤臉這個看著三十多歲的人叫姐,那身份地位應該不低。
想到這些。
程風的腦海中有了辦法。
“你們有什麼目的說吧。”
“還綁著我,這可不像待客之道。”
容姐起初對程風的目光很反感,聽到了他的話後倒是覺得有些意思,對刀疤臉揮了揮手:“給他鬆綁。”
“這小子陰的很,把他鬆開我怕有麻煩。”
刀疤臉很不放心。
容姐語氣很冷:“站起來。”
程風想要掌握主動權,再加上身體逐漸恢複,他不慌不忙道:“說出你的目的吧。”
鄭友蓉很納悶的看著程風,她發現這個程風,居然比她們這些綁票的還要囂張。
難道先綁架已經嚇不到人了?
原本還想要給程風一個下馬威。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談下去。
鄭友蓉也就直接直接問道:“你在車上說的都是真的?”
程風這一次仔細觀察起了鄭友蓉,鵝蛋臉帶點嬰兒肥肉嘟嘟的小臉,相貌上可以說是跟李芷姍不相上下。
尤其是那逆天的身材,如果不是因為太大破壞了身材的平衡,甚至單靠身材就有秒殺李芷姍,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資本。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一查便知。”
程風說完,再看鄭友蓉沒回話,他這一刻能感覺得到,身體的力量在不斷加強。
數不清對武術的理解如同記憶一般,在腦海中不斷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