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趕忙放下手,一把抱住齊暖暄的身子,“暖暄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齊暖暄疼的臉都清了,“沒什麼,怕是扭到腰了。”
“扭到腰了?”丹朱重複了一遍,突然就笑了,“暖暄哥哥你躺下,我給你揉揉。”
齊暖暄自然是不肯,“不用了,也不是很痛。”
丹朱挑起了眼角,“我可是專門學過的,暖暄哥哥你放心吧。”說完按住齊暖暄的肩膀,想把齊暖暄按下。齊暖暄也真是不舒服,所以也就翻過身躺下了。
丹朱掀起齊暖暄的衣裳,把自己的雙手在熱水裏泡了泡,擦幹水,給齊暖暄揉起了腰。
丹朱十指纖長,手法輕盈,力道正好,齊暖暄頓覺舒適非常,不禁微微合上了眼。
丹朱越按越往下,眼神也不住往下。齊暖暄皮膚白皙,有十分順滑,雙臀混元,十分圓潤。丹朱看著看著,眼睛發紅,口幹舌燥起來。
就在這時,院子裏響起劇烈的敲門聲,“大人,大人,開開門!”
齊暖暄忽地掙起身子,拉好衣裳,翻身下床,走到了院子裏,“李叔,快開門!”
丹朱憤憤的放下手,眼裏都是狠戾。
李叔打開門,敲門的原來是沈師爺。
沈師爺帶著幾個衙役進到院子裏,臉上都是汗水,“大人,不好了,青翠樓出命案了!”
齊暖暄驚異不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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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死了個小倌,請大人前去看看。”一個衙役開口道。
齊暖暄點點頭,快步和沈師爺等一起走了。
丹朱站在門後,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詭異得緊,妖豔的宛若那白骨上開出的花,讓人看了心裏不住發寒。
齊暖暄一行人急忙趕到了青翠樓,隻見樓裏氣氛詭異,往日歡聲笑語的青翠樓今日靜寂無聲,就像墳場一般。
衙役們封住了青翠樓的入口,不讓一個人出去,也不讓一個人進入,就等著齊暖暄前來。
齊暖暄上了樓,沈師爺引著齊暖暄到了一間房門口。仵作站在門口等著齊暖暄,見到齊暖暄到了也就鞠了一躬,“大人……”
齊暖暄點點頭,出聲問道,“死者是誰?”
“回大人,死者是這青翠樓裏的小倌,名叫方瑜。”仵作細細答道。
齊暖暄屏住呼吸,心跳得厲害,“方瑜?”
“是。”仵作點頭。
齊暖暄心裏悶得慌,沒想到昨夜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今日卻便做了一具屍體,真是造化無常,生死由天,當下壓住心裏的煩悶,齊暖暄出聲問道,“是誰發現的屍體?”
“回大人,是這方瑜的小廝,喚作翠柳。”仵作指著旁邊一個瑟瑟發抖的男孩說道。
齊暖暄順著仵作的手,這才發現門口還有個人。翠柳癱坐在門邊,雙手抱著頭,看不清長相,但是可以見到他渾身發抖,怕是被嚇壞了。
齊暖暄走到翠柳身邊,蹲下`身子,見翠樓被嚇得不行,也就放柔了聲音,輕聲問道,“翠柳,你是什麼時辰發現方瑜死了的?”
誰知這翠柳置若罔聞,頭也沒抬,還是瑟縮成一團。
沈師爺罵罵咧咧起來,“作死麼?大人問話你竟敢不回答!”
仵作攔了一把沈師爺,歎了口氣,“還請大人不好怪罪這個孩子,大人要是進去看了屍體,就隻知道為什麼翠柳怕成這樣……”
齊暖暄心裏驚疑,站起身,和仵作一起進了屋。撲麵而來的血腥氣讓齊暖暄心裏的悶氣更深了,血腥味濃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齊暖暄跟著仵作到了床邊,屍體就躺在床上,一見到屍體的一瞬間,齊暖暄再也忍不住,一轉頭就吐了出來,吐得連黃色的胃液都吐盡才稍稍好過了一點。
方瑜的臉像被尖利物器給刮花了,臉上一片完整的地方都尋不到,像極了一個馬蜂窩,一雙眼睛掙得滾圓,全是眼白,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來人。胸口一個大洞,心又不見了。一樁手還被人剁了去,白森森的骨頭露在外麵。方瑜的血順著床單流到了地上,顏色暗紅刺眼。
待齊暖暄稍稍好過一些之後,仵作開口道,“大人,這怕又是鏡湖那東西下的手。昨夜一夜翠柳都守在這房門外,沒有見到任何人進出,這房間窗外離地麵也極高,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能無聲無息殺了人又能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怕是沒有折手段,除了鬼。方瑜的心也沒了,但是此次十分反常,這案發地點不是鏡湖,此事著實讓人費解……”
齊暖暄想著仵作的話,昨夜那黑影的所作所為也盤旋在齊暖暄心中,於是乎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也沒了言語。
第十章 最新更新:2012-07-02 21:42:02
齊暖暄渾渾噩噩的回了家,躺在床上睡意全無,又驚又怕,驚的是掏心命案又犯了,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