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真是一失身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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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對陳越說起,想去拜謝一下顧勁鬆。陳越想想也對,說好的。不如就明天吧。平安說,明天要去小薇家。今天已經爽約了。
陳越就不樂意聽平安提起小薇時那種萬分親切的語氣。他哼一聲說,您還真忙。
平安倒不介意,繼續和他商量:陳越,顧老師是不是和你們挺熟的啊?陳越不太起勁地回答:還行吧。好像他和鄭郝聯係挺多,我和他沒什麽交道。
那咱們明天上午去顧老師那邊坐會兒,完了一起去小薇那邊不是挺好?大家一起聚聚嘛。
陳越脫口而出:不太好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平安疑惑:有什麽不好呢?不方便?
陳越想想,好像也說不出有什麽不好。就沒再說話。
平安倒好像想起來什麽:小薇他們結婚的時候顧老師來了嗎?好像沒看見?
陳越答:沒來。有什麽事情外出了。跟你一樣,提前送了禮物。哎別說,你倆品味還真象,他送的是隻花瓶。
平安皺了下眉:花瓶?玻璃的?
陳越答:景泰藍的吧。很漂亮。據說是專門在北京淘來的。他瞟一眼平安,感覺他的表情有點奇怪。說你怎麽那種表情?
平安說哦,沒什麽。不過我們那邊好像不作興結婚送這類東西的。據說是因為易碎。
陳越可沒那麽細致的心思。你這人也太鑽牛角尖了吧。你那玉就經摔了?要摔不碎的,那就隻剩下鈔票和鑽石了。嗯,倒都是好東西。
平安一聽就笑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也覺得自己有點鹹吃蘿卜淡操心的味道。
回頭又想起剛才討論的話題,再問:你說行不行啊?先去顧老師那兒再去小薇那邊?
陳越聽平安跟自己煞有介事地討論著這種平淡到極點的瑣事,莫名地就有了那麽點兒溫馨的感覺。作為一個正宗的文藝準中年,他想起以前讀過的幾句詩。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好像是顧城寫的。那樣安靜的人,卻做出那樣激烈的事。
平安見陳越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怔忡,試探著問怎麽?
陳越回過神來,答沒什麽。突然覺得,生活,挺好的。
平安沒有挖掘他話語中的浪漫潛質,而是顯得鬆了一口氣。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舒服呢。
陳越楞一下,反應過來。不知怎麽就想到電視中的衛生用品廣告:某女明星突然起立時,表情一僵,嘩......然後是幸好我用寶。──聯想至此,陳越哈地一聲笑出來。
平安忍不住又白他一眼。這個人,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討論半天還沒得到結果,自己倒在那兒又是發呆又是發笑的。如果對麵站的不是自己而是朱小東,肯定一個指頭直接戳上去:你腦袋秀逗啦?
想想,自己倒也笑了。
再問一遍:到底行不行?
陳越終於點頭:行行,你說行就行。
平安滿意地點頭。那我去給小薇打電話,你去給顧老師打。
陳越擺手,都你打吧。我這人,不會說話。
平安仰天長歎。這個人!隻差把死的說成活的了,竟然謙虛地自稱不會說話,是沒有他不會說的話吧?
不與他理論,自己去打電話。要不怎麽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呢?顧勁鬆在家,而且有空,而且很樂意地接受了自己的建議。小薇那邊自然沒問題。
第二天上午,平安攜陳越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