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隻是想要烏鴉承認這話而已,隻要這王八蛋親口說了,那以後我最起碼找人算賬也不用在擔心找錯人不是?
想到這點,等烏鴉說完,我不忍笑道:“朱哥,您誤會了,我們哪有膽量抓獨狼哥啊?他是做什麼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話音剛落,烏鴉緊握在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小子接通電話,因為開著免提,我們可以聽到電話那頭獨狼對烏鴉開懷笑道:“兄弟,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
烏鴉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了,在要麼就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完全不避諱其他什麼事情,索性直接坐在了我們麵前,然後對電話中的獨狼認真說:“哥,張詠找上門來了,現在就在我對麵。而且我也將你讓我燒掉他酒吧的事情也說出去了。”
聽到這番話後,獨狼在電話那頭停了下來,幾秒後開口低聲問:“兄弟,你說什麼情況?能不能再認真給我說說。”
烏鴉將剛才的話簡單重複了一次,說完,我在旁邊笑著對烏鴉問:“朱哥,要不要我給獨狼大哥解釋解釋?”
烏鴉一雙眼死盯著我,沒說太多的話。
我點燃一支香煙,坐在沙發上點燃深深吸了口。此時獨狼忽然開口怒斥道:“我們既然做錯了事情,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問詠哥看看需要多少錢才願意妥協這件事情你就掏多少錢!王八蛋!”
獨狼罵罵咧咧的說完這番話後,烏鴉眉頭略皺,朝我望了眼。然後看著手機,電話那頭獨狼已經掛斷。
見狀,烏鴉對我語重心長的說:“小老弟,其實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相處這麼長時間了,現在彼此的底細都知道,有些話也不用多說了。既然電話裏獨狼都喊你一聲詠哥,那我從今以後也就喊你一聲詠哥了。”
聽到此話後,我忙開口笑道:“千萬別,我們還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比較好。”
“詠哥難道是生氣了?”說著,獨狼直接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年輕小夥子說:“你去告訴小王,讓他從倉庫拿一百萬現金過來。”
隨著這個年輕小夥子轉身出門,烏鴉看著我笑著問:“詠哥,不知道一百萬夠不夠你裝修酒吧的啊?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在增加一些。”
“朱哥,看樣子您真的挺有錢啊?這幾年挖煤倒是給你帶來了不少的效益啊?”我表麵上雖然笑著,可心裏卻在思慮著現在應該如何撤場。
原本打算今天來隻是探探口風的,可誰先到一來二去的,竟然讓對方徹底招供了。而且現在還牽扯出獨狼與烏鴉是堂兄弟這麼一號事情來。
見我如此說,老狗開口了,憨笑道:“人們都說朱哥這幾年賺了少說也有幾個億,你那幾百萬在他眼裏根本就不算是錢。”
老狗的插話,讓緊張的氣氛瞬間緩和不少。烏鴉聽到,忙開口笑道:“哪有的事情,我還不是一個窮打工的?”
說完,烏鴉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家夥看了眼電話號碼,然後笑著轉身出門。
房間中隻留下烏鴉進來時帶著的唯一一個小弟,還有就是我們幾個人。看到這種情況,老狗對我低聲問:“阿詠,打算怎麼收場?”
這聲音很小,隻有我老狗還有陳興三個人才能聽得清楚。不過看著眼前這小夥子在場,我索性對這小子開口說:“你先出去,我們有話要說。”
這小子朝我們看似不爽的瞥了眼,不過還是按照我們所說的,轉身出門走了。
等這小子出門後,我苦笑一聲,然後看著老狗反問道:“你現在也別問我啊,我哪知道應該怎麼收場?”
“不是吧小子,現在事情鬧成了這樣,你居然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老狗瞪大了眼看著我問。
“那你的意思是?”我繼續問。
老狗思慮幾秒,開口認真說:“要不然這樣吧,反正他現在出去準備錢了,等會錢拿進來,我們酒吧也是被他燒掉的。我們就理所應當的拿著錢走人,到時候他也沒什麼屁可放不是?”
聽到這話後,我緊盯著老狗問:“這主意你還真能想的多出來,你真以為烏鴉這家夥會白白送給我們一百萬?”
話音剛落,旁邊陳興也開口低聲說:“我也覺得這會遇到的這位不是那麼簡單就給別人這麼一筆錢的主。”
老狗有些發愣,好奇問:“那怎麼辦?”
“到時候看,燈會看烏鴉進來打算說什麼。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這次直接搞垮烏鴉,先鞏固好我們在縣城的位置再說。”我字正腔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