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想過老狗會因為這件事情表現的如此激動,我看著老狗,忍不住笑道:“怎麼?你準備給我找點什麼事情啊?”
麵對我的詢問,老狗緊皺雙眉,他現在看樣子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隻是苦笑著看著我。
我感覺到有些好笑,心想這事情我都沒多擔心了,他這麼擔心搞毛啊?
但我也沒多說,隻是拉著老狗走進超市,然後對老狗將整件事情的過程說了出來。
我知道,如果不說出來,老狗真不知道會想什麼辦法阻擋我和劉雅倩的交往。萬一這老東西一時為了我著想,將我和劉雅倩的事情捅給老劉,那我同樣也隻能選擇跑路。
老狗聽到,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深深吸了口,然後無奈談到:“你小子,什麼好事情看來都做啊?”
“不做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那三十幾萬,你給我想辦法?”我同樣看著老狗苦笑著說。
老狗聽到,歎息一聲,對我低聲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反正我要警告你一句,紙包不住火,你們現在做這種事情,遲早有一天會被別人知道。”
“放心吧,我想過了,在學校也就兩年時間,等兩年結束後,我到了大學,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隨便找了個借口。
可我也清楚,三年高中,我是否可以堅持讀下去,那都是個未知數。
老狗聽到,開口說:“我就是擔心你小子三年高中不能堅持讀完。”
這老家夥,將我看的很清楚,知道我是什麼樣的貨色。
我笑而不語,隨即掏出手機,忙起了老狗的事情。
之前說過,這種事情很快就能打聽出來。我先打電話給田天,這小子手底下有好幾十個職中的學生當兄弟,想要打聽這種事情,可以說輕而易舉。
果然,田天倒也沒有推辭,不到十幾分鍾,我們便打聽到了這兩小子的具體身份。
一個叫弓天瑞,一個叫羅文德,這兩個都是學習汽修專業的學生,昨天學校放假,晚上在外麵喝酒,喝完酒聽說在市場那邊打了一個老頭。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被他們打的人就是老狗。
聽到田天的解釋,我有些想不通,心想這幫小子到底是怎麼了?稀裏糊塗,無冤無仇的,竟然就動手打人。這幸虧老狗年紀有點大,如果遇到年輕的小夥子,那還不被打死啊?
我從田天口中詢問到這兩小子的具體住址和電話號碼,然後對老狗笑問道:“你一人去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你把電話給我就行了。”老狗開口說。
看樣子,老狗並不想讓我插手這件事情,我也清楚,老狗畢竟是社會上以前的老混子,現在遇到這種事情,心裏自然非常憋屈。急切想要證明自己還存在戰鬥力的老狗,看樣子現在就想找到這兩小子,然後將其給碎屍萬段。
等我說完,老狗直接起身,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中找到了半截磚頭,揣在懷中,然後就朝著門外走去。
看到這個,我連忙起身問:“你幹什麼去?”
“沒什麼,我去找這兩個小兔崽子談談。”老頭字正腔圓的說。
老狗畢竟是個成年人,下手輕重我也知道,現在他去找,而且還是有準備的去,我沒必要為他太過於擔心。
可一直等到下午我回家,我才知道自己今天的事情做錯了。
拿著錢,我等老狗離開後就回家了,回家後我爸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遞給他的一張卡。然後問東問西,問我劉雅倩是誰,她是什麼身份,反正打聽的很詳細,好像唯恐我和不法分子有什麼交集。
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撒謊的水平自然也提高了不少。我簡單說著自己和劉雅倩如何相遇相知,關係如何從普通的朋友,然後變成知己。
我爸聽到到時津津有味,臉上的笑容告訴我,他在為有我這個一個兒子感覺到自豪。
我將卡遞給我爸,讓他抽時間找裝修的人員先對超市進行裝修。我爸答應了,說最近是冬天,魚塘的事情也沒辦法弄,就先忙超市的事情。
因為早晨我起的比較早,中午回家吃了點東西,和我爸交談了一會,我就去休息了。
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鍾,天氣開始飄起了雪花,我正在重溫自己和劉雅倩在空蕩蕩的超市房間做那種事情時,電話想起。
接通電話後,老狗氣喘籲籲的對我問:“阿詠……你在什麼地方?能不能……能不能過來一趟?”